在篝火前,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事不好,营地被敌人包围了!”
萧铁牛脸色一变,提起了倒地的萧柱子,追问道:“怎么回事?”
“敌人有近百人,很可能是猎人团,要黑吃黑!”萧柱子道。
赵无忧故作镇定,拔出了宝器战刀,云淡风轻的道:“大伙吃饱喝足,随时准备战斗,多布置一些陷阱,敌人要夜袭营地,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铁卫们简单吃过了晚餐,回到营帐披着铁甲,打磨着锋利的战刀,期待着深夜的降临。
夜,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雪花漫天飘舞,大地银装素裹,营地里鸦雀无声,唯有篝火烧得旺盛,哈士奇爬在篝火边,啃着一块骨头。
“呱呱呱!”夜空飞过几只乌鸦,发出刺耳的鸣叫,雪幕里闪过一道道黑影,谨慎的提着盾牌,缓缓向营地靠近。
最前面的是一只灰毛仓鼠,小心翼翼的探路,清除一个个陷阱,耿鼠弯腰紧随其后,手提一把绿色短刀,不时挥动手臂,示意后面的跟上。
营地的角落里,赵无忧端着单筒望远镜,注视着四面八方涌来的黑衣人,淡淡的道:“弓箭手准备,敌人要上来了!”
萧铁牛抱着雪亮的战斧,蹲在营地前的雪地里,周围蹲着三排铁卫,端着三牛弩,瞄准了百米外的黑衣人。
黑衣人缓缓推进,化解了陷阱机关,进入五十米射程。
“放箭!”萧铁牛大吼一声。
“嗖嗖嗖!”箭如飞蝗,寒芒一闪没入黑暗,伴随着几声惨叫。
“燃火把,击杀赵无忧者,赏灵石八百,杀呀!”耿健仁咆哮一声,举起了一根火把。
营地周围燃起一片火把,一名光头大汉披着铜甲,扛着沉重的金瓜锤,一马当先的冲向营地,黑衣人一手提盾牌,一手举着火把,呐喊着紧随其后。
弩箭雨点一样飞过,耿虎憨不畏死,迎着弩箭冲锋,一枝枝弩箭击中铜甲,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弹飞向四周。
耿虎双手抡起金瓜锤,重重砸向挡路的鹿角,轰隆一声巨响,鹿角四分五裂,耿虎疯狂的冲进营地,大吼道:“赵无忧出来受死,吃某一记金锤。”
“冲呀!杀呀!”黑衣人蜂拥而上,举着盾牌冲进营地,抛飞了燃烧的火把,一片帐篷燃烧起来,照得黑夜亮如白昼。
“光头佬,不要猖狂,俺萧铁牛来斩你!”萧铁牛双手抡起战斧,迎面冲向了耿虎。
漫天雪花飘落,铁卫们挥舞着战刀,迎着呼啸的寒风,声嘶力竭的呐喊,冲向涌进营地的黑衣人,双方短兵相接,刀光剑影,杀得昏天黑地。
耿虎和萧铁牛争锋相对,战斧金锤不时碰撞,发出雷鸣一样的爆响,火星子呲呲的乱窜,战到疯狂!
望着血肉横飞的场面,赵无忧热血,提着战刀从黑暗里杀出,一刀砍翻了一个黑衣人,溅得满脸血滴,大吼着冲进战场。
“戴金冠的是赵无忧,斩杀此贼重重有赏!”耿健仁站在营地远面,手指着奋力厮杀的赵无忧,大声的吼叫。
耿鼠提着短刀冲了过去,吹了一声口哨,灰毛仓鼠连蹦带跳,凌空扑向赵无忧的脸。
“我靠!什么玩意?”赵无忧怪叫一声,一巴掌抽了出去,扇飞了灰毛仓鼠。
“吱吱吱!”灰毛仓鼠发出鸣叫,翻滚着敏捷落地,爬起来继续扑向赵无忧。
耿鼠目露凶光,表情狰狞,手提绿油油的短刀,狠辣的分心就刺,要一刀解决赵无忧,赢得八百灵石赏金。
“好大的老鼠精!”赵无忧嘲弄一笑,闪身躲过一刀,还没有出刀反击,灰毛仓鼠扑向他的脸。
赵无忧挥手又是一扇,灰毛仓鼠抓住手臂,隔着衣服咬了一口,痛得赵无忧一哆嗦,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