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会事。”乌炒附和道。
布尔多边琢磨边自言自语道:“那他无端端使用驱蛇之术是干嘛呢?”随即眼中精光一闪,似有所悟地说道:“难道他要对我们不利?”
其它两人闻言也是大骇,噌的一声拔出了随身打猎用的猎刀,警惕地盯着还在手舞足蹈小卜同学,可怜的小卜同学全然不知,还在努力地四处寻找信号!对,没错,在阿喀沙眼中的驱蛇之术,实际上是小卜同学举着手机到处找信号,左手举累了当然得换右手,这个位置没信号当然得换个地方再找信号,手机这物体到了阿喀沙眼中却成了又像玉器又像金属的物体——黑如意。
“喂,停下来!”阿喀沙朝小卜同学大声地喝道。
虽然小卜同学没能明白此人说什么,但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心里暗想:“这人是刚才爆我菊花的那个人吗?他是在向我说话吗?他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难道他是外国人?咦,不对,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处都是深山老林?我怎么会在这?我记得上一刻还在对了,上一刻我还在建筑大楼天台安装避雷设备,然后遭雷劈了,咦?我被雷劈了居然还没死?哈哈哈,我还没死”
小卜同学想到这里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正为自己的好运气而庆幸不已,但还没高兴多久,耳边传来了咻的一声,一支箭矢钉落在了小卜同学身旁的土地上。小卜同学被吓得浑身冷汗,望向箭矢射来的方向,看见了手持弓箭的阿喀沙正用警惕的眼神望着他,旁边还有两个手持猎刀的同伙,也是眼带警惕地看着他。
小卜同学心电急转,自己被几万甚至上亿的雷劈了,按理来说是绝无可能存活下来的,就算是非常幸运地遇上了亿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活了下来,那应该是会被送进医院治疗才对,怎么会出现在深山老林中呢?难道是在作梦?小卜同学从刚才被戳菊花时袭来的痛苦立即否认了这个可能性。看看眼前拿着弓箭和猎刀,衣着打扮古怪,说着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人,小卜同学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而又不可置信的念头,难道难道自己穿越了?
本着还有一丝希望就永不言弃的信念,小卜同学开始了鸡同鸭讲的尝试。
“你们会讲中文吗?”
“d一_y一u_speak_english?”
嗯,全地球使用人数多的语言和使用地域最广的语言都没反应,虽然有点失望,但这也在小卜同学的预料当中,小卜同学抖擞精神把自己懂的外语都捣弄了出来。
“ばかやろう?(音:八格呀啰,意:白痴)やめて?(音:呀咩嗲,意:不要啊)”
“an_niang_ha_sai_y一u?(韩:你好)ga_ca_ha_ni_da?(韩:谢谢)”
“Пpnвet?(俄:你好)”
“h?(西:你好)”
“一lá?(葡:你好)”
“b一nj一ur?(法:你好)”
“cia一?(意:你好)”
“hall一?(德:你好)”
“shift你daddy,sleep你ay!dan!(尸+吊)你老母he!(粤方言:干你娘的意思)”小卜同学连续说了一大通外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终于恼羞成怒地爆一系列粗口,骂到最后还不解气,连近期在香港老板那里学来的广东话也派上了用场。虽然万般不愿意,但小卜同学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语言不通的异界。
与此同时布尔多的目光却是闪过了一丝怒气,“阿喀沙,你有听见这家伙说的最后一句了吗?那好像是南越人骂人的话。”
“南越人?你说他是南越人?你怎么懂得南越人的语言的?喔,我想起来了,你曾经到过番禺,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