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所以她担心。
不知为何,明明柔和的风,如今陆木槿只觉得凉,凉凉的感觉从肌肤上一直渗到心里去,凉得人整个儿地发冷,脑中慢慢现出那日宇文诺离开的情形。
缓步来到锦熙王府,望着门前高高悬挂的红灯笼,以及那血红血红的挽幛似乎是在陆木槿身体中那沸腾的血液。同样的红,一种是喜气,而另一种是愤怒。
“夫妻对拜……”
也许老天就是这么喜欢的制造机会,让你有一线生机,却又是命悬一线,而眼前的情形不就是如此吗?虽说没有拜堂完毕,可是此刻却刚刚在陆木槿来之后,进行着最后一项最为关键和神圣的拜堂。
如果这最后神圣的夫妻对拜礼成的话,那么遗憾的便是终身了,那个时候在想要争回某人,似乎再也不可能了。
陆木槿见夫妻对拜即将举行,于是着急的迈出步伐,想要前去阻止,可是在她还没开口之前,便已经听到了一股熟悉但是却觉得万分陌生的清澈的声音。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雅宁公主低低的开了口,忘了众人吃惊的脸色后,便缓缓的对着宇文诺说道,“为什么不见白府的槿夫人呢,今天可是哥哥你大喜的日子,为何将军府的人却不在场为你道贺呢……”
其实这本就是宇文诺心里的一根刺,他自己也是好些日子没有看到陆木槿了。他总以为是陆木槿真的对他失望了,不想再和他纠缠,于是搬出去躲着他了。
而这些日子他一直被顾雅婷缠着,在加上皇后娘娘下令监视他,所以他无法分身去寻找陆木槿的下落。
而自从那晚相见之后,他心里一直念叨着陆木槿,想要在和她好好的见上最后一面,说上最后一夜的话,可是他却发现,等他想要转身的时候,而陆木槿却已经不在身旁了。
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确定陆木槿是什么态度,到底是真的厌恶她了,还是不想再见到他这个逼逼紧逼却对她真心的人,可是无论是什么原因,他宇文诺都介怀。
因为他害怕他的忽视和冷漠……
可是现在听到雅宁突然提起陆木槿,宇文诺在这一刻他却突然的慌了起来,他似乎隐隐约约的感觉她再也见不到他的槿儿了。
眼底倏然一痛,连同胸口都像是被人硬生生捅了一刀似的,令他如鲠在喉,一时间宇文诺脸色极度难看,他胸口的堵得突然说不出话来。
可是下一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这种即将失去的剧痛感慢慢抚平后,唇边强行勾起一抹牵强的弧度,微弱的说道,“今天大概是槿夫人身子不适,所以一时间无法出来替我道贺,不过我相信她心里是希望我会幸福的……”
“是吗?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吗……”雅宁公主深深一笑,那勾起唇角在下一刻却倏地停滞了,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却是一个诡异的深沉的容颜。
大堂上一时间静的鸦雀无声,大家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愈发深沉的雅宁公主以及黯淡无神的宇文诺,可是除了这些,大家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候,喜帕下面的顾雅婷似乎有些不满,拉了拉一旁宇文诺的手,小声的嘀咕道,“诺哥,我们拜堂吧,要不然吉时错过了,会不利的……”
“好……”半晌,宇文诺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来,因为他害怕此刻雅宁公主的逼迫,害怕会听到什么不详的东西,此刻的他只想心虚的躲过这一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乖巧的雅宁为什么今天偏偏要对着他干,给他难堪,让他下不了台,难道是她又受到了无痕的刺激,还是?
一时间,宇文诺心里没有底了。
可是不料雅宁公主却紧逼不放,他脸上依旧炫着最深沉的笑,看的人心里只发慌,只是轻轻的在宇文诺耳边道,“三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