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景王府去了,一定要和王妃、郡主把关系搞好,前几天他还让长子转告景王,他们如果想公开两个孩子定亲的事情,自己没有任何意见。
全家出动,不是只有亲戚之间才这样走动吗?肖瑶虽好和纳闷,却没有问出口,长辈们怎么安排,自己怎么做是了。
回到阔别已久的遥远楼,肖瑶洗过澡换好衣服,跑到师傅的房间。师徒俩可是有日子没见了,肖瑶觉得师傅都瘦了。
“您最近忙什么呢!怎么熬的这么瘦啊!从现在开始我看着您,什么也不许做。”肖瑶难得的任性了一回,师傅去年还挺悠闲是,侍弄花草、种药看书的,今年怎么一下子转变了呢!
“师傅根本不累,很喜欢现在做的事情呢!”算累也是甘之如饴的,能为心爱的徒弟做事,夫人又这样信任自己,再累也值得。
肖瑶知道一时半刻不能说服师傅,转而问起她的日常起居,阮嬷嬷一再保证自己什么也不缺,真的很好以后,肖瑶才回房构思送给景王妃的画作。
以往送过景王妃一个人的肖像画,也送过王妃和郡主两个人在一起的,要不这次再画景王,人家一共四个人,画三个,那另外一个怎么办?肖瑶苦闷挠头……
肖瑶第二天的时候问祖父和爹娘:“我想送景王妃一副画像,单人的送过了,王妃和郡主在一起的也送过,今年总要有点新意,能把王爷也画吗?”
“那云世子怎么办?不带了吗?”肖敬康被女儿逗乐了,云逸辰也真够可怜的,被岳父家一群男人嫌弃还不算,自己未婚妻更过分,画张画都想把他丢下。
“让平安给景王妃画一副全家福如何?”佟明玉看着公公缓缓说道,她是很满意云逸辰这个女婿的,也不能总让人家默默付出一点回报也不给,画张画,绣个荷包对于未婚夫妻来说很正常不是吗?
“那画吧!”老爷子见孙女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自己,不由得朝她宠溺一笑。
祖父居然会同意娘亲的建议,如果是在以前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家里的气氛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了,祖父变了、师傅变了、爹娘……反正都很怪。
得到长辈们的首肯,肖瑶回去专心构思和创作画作了。
两天没出遥远楼的肖瑶,刚一走出来听到一个重磅消息,韩家嫡孙外出游玩时不慎从马跌下来,至今昏迷不醒。
莫名的肖瑶觉得这件事和云逸辰有关,这下子不知道韩太后的避暑之行会不会受到影响,不管此事是谁做的,也不管和云逸辰有多大关系,肖瑶都觉得心里前些天舒坦多了。
画了将近十天,画作终于完成了,可是家里人看过之后都感觉十分的无语。景王一家四口人,三个看得非常清晰,无论是面部轮廓还是衣饰都画的很贴切,很传神,唯有云逸辰居然是个背影,一把他常用的佩剑和荷包是他身份的证明。
“平安你……这怎么行呢?回去重新画。”佟明玉都不知道怎么教训女儿好了,如果自己是云逸辰不生气才怪。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既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全家福也一个没少。”肖瑶拍拍手的点心沫,很郑重地说道。
“噗!你和他之间根本不用怕别人说闲话的。”这些天一直盯着洛延的肖敬言趁着洛延今天出远门,据说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的空挡回到忠勇侯,没想到一回来看到侄女为景王一家准备的惊喜。
“你很闲,打听出来那个洛延什么时候走了没有。”肖敬康警告意味浓重地瞪了弟弟一眼。
“他说今天见个朋友,然后在京都周边游览一圈回北晋。”
肖瑶才不信洛延的鬼话,她打定主意躲这人远远的,什么时候他走了,自己再去郡主府。
“夫人,舅太太求见。”有丫鬟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