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马明白了王爷的意思,心里想着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其实用在男人身上也未免不可,于是连忙下去准备。
萧陌夜这次沐浴用了比平常还短的时间,急不可耐这个词此时当真是体会个透彻。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急着往里屋走。
彼时,季星阑不知在想着什么,背对着屋门坐在椅子上,额头微垂,双手握着杯子,眸子无神,连萧陌夜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听见。
直到连续两声“阿阑”才将她神绪拉了回来。
“你回来了。”季星阑放下杯子,眸子投向对方,视线无意经过他的头发,湿哒哒着还滴着水,她起身走入内间,找出一条帕子来,替他擦拭,“下次记得要擦干头,万一吹了风,落得头疼就不好了。”
季星阑矮了他一个头,抬手擦发丝尚还可以,至于头顶和后脑勺,踮起脚还虚虚的有些够不着。
萧陌夜主动低着头,又伸手勾住她的腰,使她身子免于摇晃,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掐了掐手里的腰身,“比上次要细了些,阿阑你瘦了。”
和他说话只觉一切烦恼苦愁都有了着落,她作势翻了个白眼给他,脸上却是羞赧一片,没好气道,“每天不是苦药就是清粥小菜的,能不瘦吗?上次阿度孝敬我的烤鸡还被你收了,哼哼。”
萧陌夜手下动作收紧了些,黯光深邃,“我走后,阿度有没有再孝敬你?”
想想上次阿度出府给她买卤味就遇到那事,心里就不免憋屈,她想吃顿好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阿度嘟着嘴道,“有你广安王的吩咐,阿度哪敢啊。”
微微撅起的樱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如此明显的暗示,萧陌夜哪里还忍得住,腰身往怀里一带,手抚上她的脸颊,覆唇含了上去。
季星阑本身就属于放荡不羁的那种类型的,更不是个矜持的,既然确定了心意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再说了又不是头一次被吻,反过去吻了他几口。
她的主动更加刺激了萧陌夜的神经,动作随之也变得凶猛起来,毫无温柔可言。
两人一路吻到床上,萧陌夜忘情地吻着,潭底里**正炽烈的燃烧,手掌不可控的探进了她的衣襟里,缓缓向下一路探到她的腰间。
指尖解开一半腰带时,他突然停住动作,推开季星阑,坐正身子。
季星阑眼眸也恢复了清明,她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衫,又看着对方扭捏着不敢看她的样子,吃吃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她抬手点了点对方的胳膊道。
萧陌夜依旧不敢看她,顾虑道,“我怕你会后悔。”
“为什么这样说?”季星阑也起身坐好,扳过对方的肩膀,盯着他的视线。
“我做事从来都没有犹豫过,唯独对你,总不免有些小心。”
“你连我的家人都见过了,怎么,不承认了?”
萧陌夜立即道,“不是,我就是怕……”
“不后悔。”季星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宽袖滑下,露出莹莹如玉粉白如藕的胳膊。她眸色深深,灿如墨玉,倒映着广安王的容彩,勾着他的脖子,拉着他低下头来,又吻住他。
想着两人本就是两情相悦,当下也不再有顾虑,抱在她往床上靠,视线从她光洁的额头流连到眉间眼角,落在领口处裸露的一小片玉肌。
“真的不后悔?”萧陌夜喘着气再问一次。
“我……”萧陌夜邪笑般的堵住了那双唇瓣,“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贴着她的唇,宣告的话语咬入两人的齿间。
腰带很快被解开,他一路吻下,指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歇,除去她的外衫和中衣,借着朦胧的烛火,他看清了身下的人儿,肤如凝脂,脑海里想起的是这么一个词,玉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