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大的孝顺了,早点还是我去买,就当做是晨练了,你不要再争了,陪这个老太婆说会儿话吧。”
眼里悲怜地看了林nǎinǎi一眼,他拽过了林宇,小声地说道,“自从你走了以后,老太婆就一病不起,前几年还能动一下,这几年,连动也不能动了,而且眼睛也看不见东西了,如果不是吊着一口气就盼着你回来,恐怕她早已经熬不到现在了。唉,说起来,这几年也幸亏了小燕子了,要不是她一直在一旁帮忙伺候着,恐怕我这个老头子也早就累垮了。那是个好姑娘啊。”林老爷子不停地叹息着道。
看了他一眼,“陪你nǎinǎi多说会儿话吧,我去买早点。”
林宇抹了把泪水刚想再争,转念一想,还是点了点头,“好,爷爷,那您去吧,我在这里陪着nǎinǎi。”
眼看着林爷爷已经出了门去,耳中听着nǎinǎi悲喜jiāo加不停地唠叨,林宇静了静心,坐在了床头,抓住了林nǎinǎinǎi的手,边跟她说话,聊着家长里短,同时,手上隐隐约约地腾起了一阵雾也似的彩色光芒来,那彩色的光芒顺着林nǎinǎi的手臂循经走脉,不停向上游走,转眼间,便已经走遍了她的全身,这个时候的林nǎinǎi看起来已经被一团彩色的虚光包围在中间,颇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第七章:往事
林nǎinǎi的病已经有六年多的光景了,那是从林宇十八岁那年离家出走时落下的病。原本再加上儿子儿媳的双双离世,还没等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中缓过来,结果孙子又败尽家财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六年,沓无音讯,老人家年事已高,经不起这种沉重的打击,就此一病不起。
不过,老人家现在却感觉到很舒服,就好像,年轻的时候跟老头子去外地旅游泡温泉的感觉似的,通体温暖,说不出的舒服得劲来。
同时,两只眼睛像是始终有一股暖流在不停地冲击似的,冲来冲去,隐隐间,眼前好像有了光感一般,模模糊糊的一片,再不像以前眼前漆黑一片似的。
“小宇啊,你说nǎinǎi这是怎么了?好像产生幻觉了似的,一阵阵地,有一种像是在云里飘的感觉,眼睛也开始好像有些好使了……”林nǎinǎi轻吟着说道,不自觉地伸着胳膊,好像胳膊也轻了许多似的。
“nǎinǎi,先别说话,你睡一会儿吧。久病卧床,你不宜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先睡一会儿,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宇温柔孝顺的声音遥遥远远地传了过来,像是来自天际一般。
“嗯,好吧。”林nǎinǎi稀里糊涂地答应道,缓缓地就睡着了。
而彼时,林宇正两手握住林nǎinǎi的两手,手上的彩光涌起更加剧烈,林nǎinǎi身上的彩光也更加浓郁,缓缓地,林nǎinǎi居然飘浮在空中,无依无凭,好像地球失去了重力一般。但林宇的脸却是开始变得苍白起来,同时额上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涌出来,好像脱力了一般。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林宇的脸色愈加苍白,不仅额上、脸上,浑身上下俱是大汗淋漓,整个人就跟水洗过了一样。
“去!”他最后低低一喝,眉间陡然又涌出一道白光,“嗖”地一下便钻入了林nǎinǎi的眉心中,消失不见了。
“嗯……”已经沉沉睡去的林nǎinǎi轻哼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从她的十指指尖儿涌出了大量的黑水,腥臭无比。
那是被驱除体内的陈质病痛杂疴所形成的物质。
林宇右手松开了林nǎinǎi的手,低身从床下拽出了一个洗脚用的盆子,接起了那些黑水。
好半晌,当最后一滴黑水淌尽的时候,林宇才将那个洗脚盆挪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