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很认真,目光炯炯。差点把老庞给看毛了。“老庞,说正经的,你到底想不想跟我曲燕过日子?你要是只把我当成情fu,你就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谱,省的没日没夜的盼!”
庞宏指着天。“燕儿,我庞宏是啥人你还不清楚?我是真要娶你,只不过现在工作干的不顺,没这个心情!”
曲燕叹了一口气,脸上淌下两道委屈的泪水,看着很委屈。“这几天孟致富那个土头子就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咋看着不管?”
庞宏听见这话,一脸怒气,摔碎了一个酒杯。“草,这个土鳖,他又对你动手动脚了,明天我找他!”
曲燕幽幽一叹,似乎颇为无奈。“你找他能有用,你是抓了他,还是撸了他?”
庞宏没了脾气,抓着头发一脸丧气,他确实不能把孟致富咋的,要是得罪了孟致富他连最基本的工作都没有办法看展下去。现在乡里人的人都知道派出所的孟致富,可没人知道他庞宏。“没办法,燕儿,我的处境你也知道,孟致富他头顶上有人,是县局的杨鹏,我动不了他!”
庞宏被勾出心里的那股不甘和邪火,曲燕见火候足够,擦了擦眼泪,偷偷问道:“老庞,现在有个机会能把孟致富给办了,你想不想试试?”
庞宏急忙转过头,总觉着曲燕这话里有话。“说说,咋回事?”
曲燕就把今天下午看见赵东的事,又把她的猜测说了出来。
庞宏听完之后一脸震惊。“你是说县里下来人要办孟致富,而且这个人还是赵东的人?这怎么可能!赵东这个人我听说过,人家那是啥人?那可是黑白通吃的厉害人物,别说孟致富这样的乡下土瘪三,就是咱们乡长他都不一定鸟人家,赵东为啥找人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办事?还被孟致富关了进去?不可能,你别被他骗了!”
曲燕也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老庞,我每天都喜欢看河口的新闻你也知道,我在电视上看见过这个男人,上次天煞集团开业典礼,这个男人露了面,我敢肯定他是赵东身边的人!”
庞宏满脸复杂神色,就像是抓到了机会,偏偏又觉着不可思议,一时间有些犹豫。“赵东来咱们这干嘛?没理由啊!”
曲燕眨了眨眼睛,精明道:“怎么没理由?我有个县里的同学,他说赵东一直就和治安的杨鹏不对付,前几天就闹得挺僵。前段时间咱们乡里的刘铁牛去省里上访,被治安的人给抓了回来,连夜给审死了,这事你知道不?”
庞宏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震惊的狐疑道:“你是说,赵东要对付杨鹏,这才让人下来抓杨鹏的尾巴?”
看来老庞还不算本,曲燕一声冷笑。“孟致富就是杨鹏的狗腿子,杨鹏在乡里收回扣的事他肯定知道!我一个表姑就是刘家庄的,刘家庄的那个沙场承包期快到了,有人相中了,这才派人三天两头过去闹。要不然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能死在审讯室里面?我觉着就是杨鹏要接这个沙场,而且我还听说连乡里那面他都打点了关系,只要刘家的男人死光了,这个沙场就没跑!”
见庞宏还是一脸犹豫,曲燕有点恨铁不成钢,略带恼怒的激将道:“老庞,以前你总抱怨,现在机会来了,就看你敢不敢了!你一个裤裆里有真家伙的爷们,可别让我曲燕小看!”
被一个女人小看?庞宏回过头,皱着眉头道:“你是让我去把那帮人救出来?万一他们不是赵东的人,得罪了孟致富和杨鹏,我这个所长可就当到头了!”
曲燕语气很冷,又添了最后一把火,成败看此一举了。“咋的,你一个堂堂的所长,还怕孟致富那个没文化的民兵头子?真要这样,你这个所长当着也窝囊,不如不干!”
被谁小看都不能被自己的女人小看啊,庞宏怒了,曲燕的这几句话正好戳中他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