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说。”见男子与其沉重,即墨莲也不多说。
“很久之前,有一隔世之族,他们远离纷争,生活安逸,物质生活上自给自足,族人善良,信丰神明,他们觉着自己能有如此平静的生活皆是神明的赐予,不过这种安逸的生活却因为一人的预言而有些许改变。”
客栈老板这么说的时候目光始终未离开过即墨莲跟赫连宵身上,如他预料一般,赫连宵两人并未有特别的表现,是以,男子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他说道:“鄙人讲到这处,你们该知道这就是隐族,你们也该知道你们所遇到的老人便是神者吧。”
既然已被猜出,即墨莲也不隐瞒,她很干脆的承认:“的确,我们曾遇到过一个老人,而且也跟陌玉倾玉相识。”
“真的?你们也认识陌玉跟倾玉两了?”男子双眼终于迸出惊喜来,他频频点头:“这就好,这就好,实不相瞒,鄙人便是你们遇到过的那老人的儿子。”
即墨莲皱眉,她自然不相信:“呵,你如此说着倒真是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嫌疑了。”
“夫人此话何意?”男子终是有些疑惑。
“以我看来,那老人起码是耄耋之年,而你——”即墨莲看着男子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自然是不信的。
“夫人有所不知,鄙人今年已是不惑之年。”
见即墨莲还有些不相信,男子解释道:“或许是心态平和,加之隐族的山水,族人衰老的很缓慢,至于鄙人的父亲,他已经出门很多年,自然会跟外面人一般,而且父亲他不过七十而已。”
即墨莲认真回想当日所遇的老人,那时是夜晚,光线本来就是暗淡,月光加灯火打在老人身上,反shè出点点银白及那苍老褶皱的皮肤,而老人落魄的生活自然会让他的身体越发的衰老,是以,七十岁的年纪有八十的样貌也是不足为奇,不过,关于这点,即墨莲却不予置评。
客栈老板许是看出即墨莲的心思,他苦笑:“在父亲未出来之前比我还年轻,这些年父亲受苦了,敢问两位是在哪里见着父亲的?”
“大赫京都。”
男子点头,另一只始终紧握的手徐徐展开,即墨莲两人赫然发现他掌心落着一只戒指。
“怎么在这里?”即墨莲脱口而出。
她记得当日便是她发觉这戒指该是成对的,那老人当日的情绪也是很激动:“这是否是同一只?”
即墨莲问的自然是这人手中的戒指跟那老人给她看过的是否为同一只。
“不是。”男子将手缓缓收紧,直到手背青筋直跳,眼中被痛苦占据,他嗓子突然之间有些干哑:“这是另一只。”
“当初父亲预言说是隐族必将遭受大难,族人皆不信,可父亲就像是魔怔了一般,非要出门,那时我还很小,自然更是不明白父亲此举的含义,我只知道父亲即将出门,而且还可能再不会回来,是以,在父亲离开的前一晚我偷走了父亲一直珍藏的戒指其中一只,我想,父亲没了戒指,自然就会回来,哪知父亲却是如此固执,宁愿在外孤苦漂泊这么多年,也从未想到过回去。”
一直含笑的终于没忍住,哽咽出声:“夫人可否跟我说一下父亲此刻的生活?”
听即墨莲之前的一提,他知道父亲此刻定是生活困苦,否则则会表现的如此苍老。
谁料,即墨莲并未开口,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即便告诉你又如何?徒增你的内疚罢了,你有那时间不如早些找到他。”
这老人是否活着尤未可知,即墨莲不会给他一个不能肯定的希望。
“我又何尝不想找到父亲,可是情况不允我如此做。”这人收起伤感,又恢复成之前一副万事淡薄的模样。
即墨莲挑眉,并未接话,男子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