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巫族,环境优美,空气美好,最适合淡薄之人居住,外面喧闹,人多,自然会有各种问题,不过不管哪一个环境,只要心情跟身边的人对了,那就对了。”即墨莲说完,亲昵地靠近赫连宵。
一直任由娘子跟人唇qiāng舌战,赫连宵早已有些忍不住了,这会儿紧绷的脸才缓缓松懈下来,他捏着即墨莲的手,眼神带着警告。
不准将视线跟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生活了这么久,即墨莲理解赫连宵的意思,她踮起脚,趁人不注意时,在赫连宵泛着冷香的唇上轻轻一咬。
那一咬快速准确,还带着yào香味,让煞王的心猛地急速悦动起来,跳的心都疼了,赫连宵顾不得旁人,一手揽住他家娘子的腰,薄唇重重压上想念已久的红唇,吸允一下,而后也不忘了还一口。
虽未破,却已经麻痒的紧,即墨莲将头靠近赫连宵的胸口,脸贴着他的锦袍,实在没脸见人了。
师傅就在后面呢!
果然,了然大嗓门在身后传来。
“乖徒弟,你在做什么?”
别怪了然不知道,先不说了然已经失了记忆,他一直呆在寺院,即便后来下了山,那也是直奔煞王府,在王府内,赫连宵虽然喜欢跟即墨莲亲近,那都是之前便清了场的,了然可没什么机会见着如此让人脸红的场面。
即墨莲回抱着赫连宵的手揪着他的锦袍,一向能言善辩的她实在解释不出来。
知道娘子又害羞,赫连宵几乎将她整个人贴在身上,若是旁人问这话,赫连宵定要冷眼扫过去,不过了然是娘子的师傅,娘子的这一身武功还是了然教的,赫连宵当然做不出让娘子难堪的事来,他难得好心地解释道:“我们在做夫妻能做的事。”
“什么是夫妻?”
请原谅了然,毕竟寺院的经书里可没有夫妻这一词的解释。
即便淡定如赫连宵,脚下也是一个踉跄,这会儿赫连宵有些后悔没带上朝北,否则这问题哪用得着他亲自回答。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着这也是一个好问题,赫连宵强行将娘子已经泛红的脸从胸口拉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地问即墨莲:“娘子,你说何为夫妻?”
“宵!”即墨莲还真有些担心师傅会被宵带坏。
见赫连宵红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丝毫没见平日的那种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赫连宵这是在抗议了。
哼了一声,即墨莲却还是转过身,对了然说道:“师傅,夫妻就像我跟宵一般。”
“哦!”了然恍然大悟,他胖手一拍,兴奋地叫道:“我知道了,夫妻就是吃一碗饭,他还喂你,你一口我一口,还睡一张床,还天天抱着。”
噗——
笑的是陌玉,他转过脸,实在有些不忍听下去了。
即墨莲满脸黑线,还不等她反驳,了然又一大嗓门来了:“是不是夫妻就是有能有宝宝了?”
说着还瞄了一眼即墨莲的腹部。
如今的了然跟几岁的孩童一般,人都说孩童的直觉是最灵敏的,这话放在了然身上也显然有用。
“师傅,谁跟你说有宝宝的?”师傅才来不久,她根本就未曾提过这个问题,而且她如今腹部还未凸显。
不过,很显然,即墨莲想错了,了然说道:“方丈说的,我偷听方丈的话了,他说乖徒弟的宝宝会很厉害的,会凌然,凌然——”
下面的话太复杂,了然记得不了,他一拍脑袋,叫道:“总之是很厉害的。”
即墨莲跟赫连宵相视一眼,两人眼中均闪过惊讶,了尘大师果然厉害,不过她很快也便释然了,了尘的能力她早在五年前便已然知晓。
即墨莲的感叹还未结束,了然的另一句话让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