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低低在她耳边说道:“不理。”
扣扣扣。
门又被敲响,这次声音稍微轻了些。
即墨莲想要撑起身体,然,手忙脚乱见,手碰触到一处坚硬如铁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耳旁赫连宵的喘息里带着痛处,也夹杂着愉悦。
即墨莲像是被蛰到一般,立即缩回,然,出厂这种滋味的他得寸进尺地拽住即墨莲的手,又将那只白嫩小手按了回去。
“继续。”赫连宵只能无措地命令道。
他从未有过这般水深火热的感受,似乎是在死亡边线上挣扎着,这种挣扎中却又有一种死也不忍放过的欢愉。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外面有人!”
赫连宵耳朵动了动,而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已经无人了。”
“你如何知晓?你不是已经没了武功了?”即墨莲反问。
“我就是知道。”只凭感觉,赫连宵这方面同样与众不同。
不想再跟即墨莲啰嗦,赫连宵按紧了她的手,命令中带着祈求:“动一动。”
这或许便是男子的天xìng,这么按着也不是个事,赫连宵本能的想要来回动。
这种事情一次能忍,两次同样憋得住,多了,即墨莲担忧赫连宵这家伙那东西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用,为了两人以后的xìng福,即墨莲决定了:这次不让他忍了。
她轻吻着赫连宵的嘴角,而后学着以往看过的资料,一点点往下亲去,含住他的耳垂,划过他的喉间,只要碰一下,赫连宵喉头便紧了一下,压抑的呻(和谐)吟不断从薄唇中流转出来。
见时候差不多了,即墨莲手上稍微用力,而后动作起来。
赫连宵揽着即墨莲,身两具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即墨莲的手隔着布料不停地动着,直到赫连宵再也控制不住,低喊出声。
这回他终于尝到了人间极乐这件事了,赫连宵只觉得那一刻脑中光芒闪过,那是一种他从来未经历过的欢愉,一种死过又活过来的感觉,他甚至无法用自己仅有的词汇来描述。
总之,这种事情他以后一定要常做,赫连宵心里暗下决心。
即墨莲这时突然问道:“你可知晓人生四大极乐之事。”
赫连宵疑惑地摇头。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即墨莲缓缓道来。
见赫连宵依旧满脸懵懂,即墨莲叹气:“也罢,到时我自然会解释给你听的。”
此刻的赫连宵大概并不了解刚刚他们做的事本该在洞房才能行的。
视线扫到赫连宵的身下,即墨莲咳嗽一声,面上微红,她说道:“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刚刚是谁。”
话落,再不敢多留,逃也似的离开。
楼下。
朝北正抱着脑袋转个不停,见即墨莲下来,朝北即刻上前,着急地问:“王爷可醒了?”
即墨莲点头。
朝北小心地问:“那属下可能去看看王爷?”
“这个,咳咳,他在忙,一会儿便会下来。”赫连宵如今可见不了人。
朝北面上的神情依旧未放松。
却在这时,又有人下楼来。
“朝南,你醒了?”朝北上前,扶住扔摇摇yù坠的朝南。
坲开朝北的手,朝南眼神四处搜寻,此刻的他尚不知赫连宵为了他已经武功尽失这件事。
“王爷呢?”搜寻未果,朝南问。
这事不能隐瞒,索xìng朝北将一切和盘托出,却见朝南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恨不能宰了自己。
他推来朝北,抬掌便要往自己的头上拍去,嘴里喊着:“属下对不起王爷,再无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