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会更重?”突然,赫连宵抬头,望着即墨莲问道。
“因为那一小块会充血,自然会泛红。”即墨莲以医学的角度跟他解释。
“疼吗?”赫连宵眼底带着心疼。
“不疼。”不想看到赫连宵如此神情,即墨莲摇头。
赫连宵点头,既然不疼,那他便不客气了,赫连宵又低头,他觉得那衣服有些碍事,手快速一拉,纯白锦衣应声而碎。
他这个力道,真的有待控制。
看着碎成布条的里衣,赫连宵有些内疚,然,还未等他内疚的彻底,突如其来的更撩人的美景让赫连宵觉得鼻子有些痒,有些热。
滴滴答答,鲜红滴落在淡紫兜衣上,白皙,淡紫,鲜红,极致的色泽,绝美的精致。
“流血了。”赫连宵眼睛未从眼前的美景上移开,只是低声说道。
要是旁人,流血该是多尴尬,多让人脸红的事,然,我们的宵王爷却是异于常人啊,区区流血算什么,盯着美景看才是最重要的。
即墨莲再也控制不住,仰天大笑,她从来没觉得赫连宵有此刻这么可爱过。
眼看着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即墨莲也笑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赫连宵只能自己动手,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顺便扯开即墨莲身上的兜衣。
其实赫连宵真未多想,他不过是看着衣服脏了,一时情急,直接扯下来。
当看到眼前的,比以往都大尺度的景致时,赫连宵的第一感觉便是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抱着即墨莲时前面的触觉是不一样的,紧接着,鼻血流的更快了,他想也不想,拿起手中的淡紫色兜衣捂住自己的鼻子。
手已经不够用了。
身体迅速跳离,当然,他不是害羞,而是担忧弄脏了即墨莲的身体。
即墨莲不紧不慢地拉过锦被盖住身体,挑眉问:“第一次见?”
赫连宵捂住鼻子点头。
“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据说,看得多了也就不会再流血了。”即墨莲只能安慰道。
赫连宵这才从旁边的木桶里舀出清水,仔细洗了一番,等他再抬头时,即墨莲已然穿戴整齐,立于他身后。
亏得这里还有她之前留下的衣服,若不然,即墨莲今日也别想出门。
没有好景可看,赫连宵心下有些失望,只怪自己的鼻子不争气,心中也暗暗告诉自己,看多了便没事了,以后没事多看会儿。
这么一惊一动的时候,赫连宵也不知不觉冷静下来,体内那股热气也不见踪迹,这让赫连宵松了口气。
等两人简单用过早膳,赫连宵提着yào篓,两人一齐往普济山的另一面走去。
与此同时,普济寺的另一所院中,一个暗卫来报:“主子,煞王跟即墨小姐往山顶方向去。”
挥了挥手,让来人下去:“继续监视,离远些。”
“是。”那人隐退。
路澈放下书,起身,立于墙上那张释迦摩尼静坐图前,眼神幽幽望着那个笑语晏晏的老和尚,不知是对墙上之人说,还是对自己说。
“起初我对她不过好奇,而后是兴趣,本以为她会如其他女子一般,只要本皇子勾勾手指,便会过来,然她到底是不同的,本皇子似乎对她上了心,就这么放弃,着实不甘心。况且,若是输给了赫连宵,本皇子的名声便会受损。”
“即墨莲啊即墨莲,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了,毕竟于江山来说,你还太轻,本以为这次普济寺之行,再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后边放开你,可你竟然也过来了,这是上天再给我机会吗?”
墙上的释迦摩尼依旧笑着,在路澈看来,分明瞧见那老和尚再向自己点头。
是以,路澈更坚定了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