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狼的脖子,鼓着腮帮子撒泼:“你要敢把我扔出去,你就不是男人。”
野狼:“……”
“你真不是男人吗?我要喊了?”
野狼:“……”
出了门,野狼手上一松,白静直接吊在野狼的脖子上,跟一块腊ròu似的dàng了一dàng。
“下去!”野狼漆黑幽深的眸子毫无情绪,淡淡的盯着胸前的小不点。
对于野狼来说,白静实在娇小,不说身材,就是那张三指宽的小脸,野狼一只大手就能全部捏住,她挂在野狼脖子上,就跟野狼拴了一条长围巾似的,重量甚至可以忽略。
白静脚尖不着地,干脆就赖在野狼身上不下来,身子故意在野狼身上蹭:“有种你揍我啊,库瑞不是说你打起人来不分男女吗?我就赌你舍不得揍我,是不是?”
野狼双手握住白静的小腰,把人往上一举,真跟男人取领带那样就把白静取了下来,白静气得哇哇叫:“你是不是男人?没长眼睛吗?姐哪里差了,姐睡你是给你面子。”
“吵死了,滚吧!”野狼手上一松,白静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妈的,出山以来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白静女汉子被藐视,面子挂不住了。
“小子,你是不是有病?那里有病可以治,姐认识几个有名的专家,可以免费介绍给你哦。”
野狼看神经病似的看了白静一眼,嘭的一声甩上门。
“这……”白静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那扇紧闭的门:“居然敢这么对我?混蛋!”
蹬蹬蹬退后几步,白静脱了高跟鞋,甩手就扔了出去,高跟鞋砸在门扇发出嘭嘭两声巨响,白静等了半天也没见野狼开门,气得转身就走。
只是野狼门外是一条石子路,白静细嫩的脚心没走两步就受不了了,只好又踮着脚回去把鞋子捡起来穿上,最后踢了那扇不知好歹的门两脚,才愤愤不平的离开。
“哟,碰壁了?”巴里双手chā在裤兜,一副拽拽的样子。
白静本想破口大骂一顿,转念一想野狼又听不见,才不要白白浪费口水,再说被这个男人免费看笑话这种事怎么能干呢?她可是经济学博士,每一笔账都应该计算清楚。
抬腕看看时间,白静瞬间恢复成精英人士:“我下午还有两个会议要出席,现在必须离开了,看来库瑞是没有办法送我回去,巴里,能把你的车借我吗?我如果现在叫秘书来接时间上来不及。”
“噢,能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小姐,如果你不介意,在下愿意送你一程。”
“那就谢谢了!”
巴里朝白静点点头:“我去开车!”走了两步突然说:“你为什么不叫野狼送你呢?他现在有空,并且,你还可以……是不是?”
“咳,野狼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不好麻烦他!”
“哈哈,是吗?他壮的跟牛似的,原来也会不舒服,你等着,我这就去取车。”
白静朝着巴里的背影扬了扬馒头一样的小拳头,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果真是人以群分,跟苏子秋一个德行。特别是库瑞那混蛋,现在美人在抱,就把战友干脆的抛在脑后了,下次见到绝对把他骂成狗。
被白静骂成狗的那货此时正在勤奋的耕耘,房间里充斥*的*声和……咳,那种声,和谐的不能再和谐,这世上总算是又多了一对痴男怨女在滚滚红尘中挣扎,真是可喜可贺。
相比于这边的如火如荼,楼上石岩就要苦逼一些。
“宝贝儿,再来一次!”某男的鼻子在魅的曲线上嗅来嗅去,明显没吃饱。
“滚开,我要午睡!”
“还早,下午我陪你睡。”
“我现在就要睡!”被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