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太丢人了,不敢想!
事实证明,石岩的确想多了,苍狼修长的手一扣,石岩没能躲开,被他抓住了裤腰,一把拽了回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刚那番动作两人都有点喘,苍狼因为运动一番,瓷白的脸微微泛红,这样一张脸,简直就是罪恶。
石岩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裤腰,还好,所以,无耻的其实是他自己。
苍狼的笑有点冷,声音更冷:“石岩,你不必在我面前装,你的面具,我懒得摘!”
石岩一愣,眸子里的笑意一点点消退……
他看着苍狼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只手还抓着他的裤腰。苍狼的手比较凉,手指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一股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有一条虫子,从他的小腹一直爬到了某个地方,翻江倒海。
石岩深邃的眸子又慢慢浮上一抹笑意,这次真的不是演戏。
“你再不松开,我真的要硬了,不骗你!”
“……”苍狼收回手,转身,突然屈肘给了石岩一下,这一下是真狠,石岩的胃缩成了一团,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石岩已经做好准备挨揍,却见苍狼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扬长而去。
这是个什么意思?
库瑞把看了*帐的苏子秋从*上闹起来给巴里看伤,苏子秋的起*气非常*,也就库瑞不怕死敢闹他。
巴里哼哼唧唧的躺在*上,苏子秋只远远地瞅了一眼,没有戴眼镜的眸子寒气逼人:“没死你们喊我起来干什么?”然后转身回房继续睡觉。
巴里翻着白眼仁,特炒蛋,隼的人个个都是怪物。
库瑞只得找了活血化瘀、消炎止血等等一大堆yào膏过来,扒了巴里一通乱擦。
不要以为库瑞与巴里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这货心里打着小算盘呢。
擦完yào,库瑞细心的帮巴里端来早餐,一边招呼巴里快吃,一边装作不在意的问:“伙计,你给我说说,石岩是怎么得罪凯的?”
巴里也饿狠了,面包牛nǎi不停往嘴里塞,忙得不可开jiāo,喷着面包渣子:“这个我真不知道,凯除了岩谁都不理,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在浴室里打起来了。”
现在想到凯那冰凉的手指,巴里还觉得心有余悸,那个女人太恐怖了。
“浴室?”库瑞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了:“谁的浴室?凯在洗澡?他们居然在浴室打架?”
库瑞双眼发光,想他为了偷/窥老大洗澡可是九死一生啊,石岩那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难怪老大回来后火气那么大。
不过,老大的果体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呢?库瑞经常跟野狼和苏子秋一起脱了上衣打架,一起游泳,就是没见过老大光胳膊的时候,一年四季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跟阿拉伯人一样。
真是心痒死了。
“是岩在洗澡,你女人追上门谋杀,靠,两人差点把我的浴室都拆了,那场面,跟发生了海啸一样,特激烈。”
库瑞正想问为什么,苍狼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进来了,于是他赶紧闭嘴。
“一个小时后出海,把他带上!”苍狼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库瑞冲着背影敬了个礼:“遵命老大!”
苍狼的这个“他”,当然指石岩,哎哟,有好戏看了,从来都是苍狼虐库瑞,这下换虐石岩,库瑞终于扬眉吐气。
石岩再见到苍狼,苍狼换了一套衣服,仍是休闲衬衣和长裤,亚麻色,他低着头,应该是洗过澡,长发没有束,有一缕从脸颊边垂下来,有一副熟悉的画面从石岩的脑海一闪而过,但他没来得及搜寻,他的视线就被苍狼怀里的东西牵引住了。
“石头?”石岩这才记起来,他儿子石头不是在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