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逃避责任的母亲,她替阿钟寒心。
“你说什么,阿钟不是出车祸死的吗,难道还有别的原因”,祁父激动的询问夏雪,大儿子出事那年自己在国外,儿子说会给自己一个惊喜,没想到回来之后看到的是儿子的遗体。
“那年阿钟说要接小铭回家,他说只要把小铭接回来,您就会同意我们两个的婚事,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让伯母知道到了,您不但派人到了我家纵火,还让人剪短了凰钟派去,接小铭专车的车闸,只是没想到那一天司机临时有事没去,凰钟亲自开的车,结果半路出了车祸。凰钟明知道是您做的,却不能调查,后来听到我死于火海的消息,急着去找我才被撞断了双腿,不治而亡”,夏雪将真相一字一句的叙述着,可是越说越伤心,最后滴滴血泪从夏雪的双眸中夺眶而出,犹如啼血的杜鹃。
“你胡说,如果不是你们这两个贱人,我的儿子怎么会出事,还有哪个小杂种,白瞎了眼,养了你这么多年”,祁母指着祁凰铭骂道。
“哈哈哈,我还真的谢谢您养了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您,我能身染重病不得治,最终导致记忆全失,我能这二十多年一直活在恐慌之中,您知道吗,这二十多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是从噩梦中醒来”,祁凰铭失声的控诉着。其实这个确实有点冤枉祁母了,但是晓微并不打算解释。
“原来都是你,你这个恶妇,我们祁家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祁父激动指着祁母说到,然后一个清脆的把掌声,让激动的众人愣住了。祁父痴痴地看着自己手,他居然动手打了自己的妻子。
祁母更是发了疯似得哭闹,“你个没良心的,当年如果不是我爸看上你,你祁家能有今天吗”,说着就要上手抓祁父,祁父一个反手将祁父推到了桌子上。
“泼妇,你闹够了吗,这辈子娶了你,是我造地最大的孽”,祁父说着眼神里尽是悔恨,听到自己的丈夫说这世上最绝情的话,祁母的理智完全的崩溃了。
“雨民,不要这样,就算是为了我和孩子,你也不能如此,毕竟她也养了铭儿这么多年”,欧阳蕾蕾飘到了祁父身边安慰到。
突然祁母从身上拿出一张黄符,冲着欧阳蕾蕾的鬼魂就过去了,没有一丝的犹豫,距离欧阳蕾蕾最近的夏雪,飞快的挡在她的面前,整张符咒不偏不倚的贴在了夏雪的头上,可是预想的灰飞烟灭根本没有出现。
祁母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恶妇,你做的孽还不够多吗,你已经害死了母亲一次,她都已经做鬼了,你还想让她魂飞魄散,你去死吧”,突然齐绍凯不知道从哪里拿起了一把刀子,飞快的向着祁母的心脏刺去。只是刹那之间祁凰铭用手飞快的握住了那柄尖刀,但是速度太快,刀尖已经刺进了凰铭的身体,尖刀的利刃划破了皮肤,血液顺着伤口四散开来。
“凰铭,你疯了快点放开,你的手会废了的”,齐绍凯焦急的吼道。
“铭铭,你这是干什么,孩子你真傻,你母亲是我害死的,你为什么还要挡这一刀,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刚刚丧失理智的祁母,本能的去关心祁凰铭。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多年的细心照料,多年的养育之恩,岂能熟视无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妈,不管你曾今做过多少错事,可是当我高烧不退的时候,是您三天三夜没合眼照顾我;我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时候,是您挺身而出维护我;我第一次接手生意被对手追杀,是您日夜周旋救我于危难。我不是白眼狼,这些我知道,今日这一刀就当我还了您的养育之恩”祁凰铭平静的说到,没有了所谓的怨恨,只是一个纠结的孩子,给一个母亲的陈述。
“铭铭,你别说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做的孽,为什么要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