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最值得他们追随的人。
沐卿深深的看了琅晟一眼,突然间有些明白许倾落为何一心就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他不相信琅晟不知道现如今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在京城使臣在侧,在众目睽睽之下。
可是琅晟毫不迟疑的将所有的隐患尽数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北边二十里,每人只允许带最多二十个随从,我会在那里提前等候的,琅将军,许小姐,我们之间,该好好的开诚布公谈一次了,许小姐上一次要求的东西,有一样我也会在那里亲手交给你的。”
沐卿对着城池上方最后绽放一抹笑,然后挥手间,大军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护持着男人井然有序的退出了城池之下。
远远的烟尘激荡,使臣先忍不住出声,他的面色很有些不善:“琅将军,这漠北二王子说是议和,却是话中有话,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我只能够上书陛下,让陛下好好的判断琅将军是忠是奸了!”
对方对着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一副高傲鄙夷的样子望着琅晟。
琅晟还没有如何,他周围的将士已经不满:“你胡说些什么!”
“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这一次更是顶着重伤之躯才重创漠北人,他若是与漠北人有勾结,那这满城池的人包括大人你也都不干净!”
“你大胆!”
那使臣怒然一声,伸手便拔出自己腰间装饰用的长剑,对着那后面开口辩驳的将士便砍去:“本官是陛下亲封的使臣,来此代表的是朝廷,你居然敢质疑本使臣的意思,看来你根本就是漠北的奸细也不一定!”
使臣是文官,如何能够砍到那将士,一剑看不中,他对着身后的侍从命令:“还不将这个漠北奸细拿下!”
身后的侍从锵然拔出武器,对着那将士冲去。
下一刻,叮当叮当几声兵器坠地的响声,三个侍从惨哼一声,捂着一道血线分布的手腕后退了两步,地上是他们的兵器。
“你,琅晟,你也要造反吗?”
使臣指着长剑出鞘的琅晟:“今日之事多有蹊跷,什么议和,估计是那漠北王子与你要达成什么私下里的协议,来人,快来人,将这个叛国之人拿下!”
嘴皮子一翻,忠臣变逆贼,便是如此可恨。
周围的士兵动了,却是向着使臣的这边过来,那几个受伤的侍从面上变色,忍不住的想要提醒还在叫嚣的使臣。
一直没有出声的许倾落终于出了声:“李大人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可能是被战事损了神志,本县主会亲自向陛下禀报的,来人,不要让李大人再呆在这边了,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许倾落对着瞪目结舌的使臣微笑,笑的极其的美丽,在他的眼中,却带着诡谲狠辣。
“我这个县主之位一大半是凭借着医术得来的,李大人放心,连陛下都认同我的医术,我一定会尽力治愈你的,起码到达京城的时候,不会让你神智不清的什么都不知晓——”
那使臣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骇然:“你怎么敢,这里这么多人,你居然敢公然诬陷”
许倾落一根银针扎在了使臣的脖颈处,动作快若闪电。
那使臣捂住脖颈,张嘴想要喊,可是根本出不了声儿。
他转首望着周围那些士兵还有自己的侍从,嘴里啊啊的叫着,想要有人为他出头,可是往日里这些让他看不起的卑微士兵,现如今,面对他求救的,威胁的眼神,不为所动。
有的侧过了头,有些恨恨的呸了他一声,有些则是嗤笑一声,更多的眼睛放空,视若不见。
方才那李大人张口闭口嘴皮子翻转间便说琅晟是逆贼,要将他押解了,所有人都是当场目睹听到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