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暖意的手握着许倾落的手,为她供给温暖。
许倾落哼了一声,想要从琅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男人握紧了,没让。
少女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多管闲事了?”
即便知晓男人不是这个意思,知晓男人也许是担心她,此刻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许倾落在别人面前总是能够理智的,可是单单在琅晟面前,她的理智总是时不时的半道溜走,控制都控制不住。
琅晟沉下来的脸有些绷不住,他皱眉望着少女,望着少女面上眼中的倔强,半晌,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臂,将挣扎的少女猛的一抱,将少女比之他娇小的太多的身子紧紧的护住:“今日将军府中的事情多亏有你,才让母亲没有受到更多的惊吓,才让将军府的匾额和将军府的声名,你很好,做的太好,可是你想过没有,劫持太子侧妃,硬闯京兆府尹,若是你有个什么,你要我如何是好,我明明给你在许府留了保护的人,你却让人必须呆在许府,不得插手将军府的事情,你真是......”
真是什么,琅晟无法出口。
“你若是多依靠我一些,该有多好,我若是能够让你放心依靠,该有多好,终究还是我无能,没有办法让你,让母亲不惧任何人......”
琅晟更紧的揽住少女的身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终至无声。
许倾落听着男人的心跳声,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声,面上的不满收了起来,被男人揽在怀中的少女慢慢的伸出了手,玉色纤巧的五指,按住在男人心脏的位置,那里是他身上最热最温暖的地方,因为那一颗心,真真的装着她。
“不是你不足矣让我依靠,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阿晟。你想要保护我,想要给我提供屏障,想要让任何人都不敢伤我,辱我,诽我,谤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将军府我不在意,可是那是你用命换来的尊严,我怎么能够不去维护?”
许倾落的两句反问出口,琅晟面上有些纠结的色彩,有感动,更有无奈。
他开心她对自己的好,可是她的好让他总有无法回报的感觉。
一直以来,在这段感情中,她都太过坚定,坚定的让他自惭形秽。
“任何人若是想要伤害你,先要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少女的指尖点在心脏最中心的一点,软软的指着,没有用力,可是她的话语却是世间最有力的。
男人觉得自己心脏中了一箭一般,再也无法说什么。
琅晟觉得自己的那些纠结犹豫徘徊,在少女的坚定不移面前,那么的可笑。
“今日其实也不是没有好事的,其实我还应该好好感激一番那位太子侧妃呢。”
许倾落抬起头。对琅晟面上的表情故作不见,唇角微斜,如此道。
琅晟回神,对着许倾落带着些邪意的笑有些不解:“那王氏所为那么放肆恶毒,如何还要感激她?”
他总是认真的过火,没有发现这只是少女想要转移他心思而玩笑一般的话。
“......嗯,今日有王氏在将军府闹了那么一场,我才有机会像是英雄一般登场,才有机会与将军府共存亡一下,也才得到你娘对我的那么一点点儿认同,我们两个回来的时候可是坐着马车一起回来的,黄依依是自己回来的,你说,这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许倾落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这样的她,比起往日里倒是多了那么一些可爱,那应莹润润仿佛被笑意全然充斥的美丽眸子,惹的男人有些看呆了眼睛。
“你高兴就好。”
心底的那些个烦闷,一时间仿佛都消散了去一般,罢了,不论如何,只要少女能够如此刻一般开心的笑,便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