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琅将军要小的带您去个地方。”
一个身穿禁卫军服侍的男子在那内侍太监刚刚走入屋子,许倾落刚刚转身的时候,低着头到了跟前。
许倾落站定:“去个地方,是去哪里?”
她只是随口一问。
“许姑娘,琅将军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那地方您到了便知道了。”
那侍卫抬头,一张颇为英伟的脸露出,只是看着便觉得正气,话说的也讨巧。
而且,这禁卫军她看着还有些面熟,似乎有几次在琅晟的身边看到过,想要找到让她觉得眼熟的禁卫军,看来还真的是下了大功夫了。
许倾落手中的药箱微不可察的一顿,抬首望了对方一眼,露出一抹轻笑:“阿晟也是,还惊喜呢。”
她将手中的药箱往自己的肩膀上背了背,那禁卫军赶忙要去接:“许姑娘,小的帮您拿着吧。”
他望着那药箱的眼神有一丝戒备闪过。
许倾落没有拒绝:“小心些,里面不少不能够轻易碰的药。”
禁卫军连连点头。
许倾落跟着对方一路而去,越走越是偏僻,那禁卫军几次回头看她,似乎怕她跑了,许倾落却是不紧不慢的步子一直跟着,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
那禁卫军眼底藏了丝鄙夷和得意:“许小姐,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前面有淙淙的流水声,风中传来丝丝异样的香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医者面前用药,除非那个人自诩自己的医术比对方要高,而我现在还没有见到过能够难住我的药物。”
许倾落的指尖落在身侧的枝叶之上:“夹竹桃,可真是好东西,不是吗?”
禁卫军慢慢的转过了头,面上那忠厚的笑容一点点被险恶所取代:“许小姐。就算是药物对你没用,现在才察觉,也是太晚了。”
枝叶梭梭声从四周响起,几个身上穿着许家下人服侍,却陌生样貌的男子,面上满满的猥琐之意的围着许倾落,一步步走近。
一股子地痞流氓的气息。
“许小姐,聪明的就乖乖的伺候好这几位,主子说您喜欢抓奸,现在不要您的命,只要您亲身给上演一出好戏便足够了。这药箱,在下就帮您好好保管了,对了,还要告诉您一声,琅将军现在身上有事,恐怕是不能够像是在城主府一般及时的英雄救美了。”
那禁卫军的眼睛在许倾落的脸上身上四处逡巡了一遍,嘿嘿一笑,对着几个围着许倾落的地痞流氓道了一声:“便宜你们几个了。”
几只手同时向着许倾落抓来,许倾落的手刚刚要动,一阵风声连着惨叫声在周围响起。
“啊,我的手!”
鲜血从快速划过的伤口中流淌而出,几个扮作许家下人的地痞流氓纷纷捂着断了的手惨叫着哀嚎。
只是眨眼间,绿色的枝叶之上已经被血色浸染,看着可怖之极,一把佩剑深深的扎在草地之间,鲜血从剑身上溢出。
显然是琅晟怒极直接将佩剑投出,一剑断了四个人的腕子,也是极强的。
“琅将军,你不是——”
那禁卫军面色一变,身形一晃,却不是逃跑,而是向着许倾落抓去。
“你敢!”
琅晟一声冷呵,脚下重重一顿,宛若一只大鸟一般身形跃起,向着禁卫军抓去。
禁卫军和许倾落之间的距离仅仅一步,琅晟和他的距离三十步远,怎么看怎么来不及。
下一刻,那禁卫军的身子乍然软了下去,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他的眼中全是惊骇不敢置信的色彩:“怎么会......”
许倾落一步停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禁卫军:“我刚刚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