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朕其实对你也多有不舍,但是你要知道,这漠北使臣来此算是步步紧逼,若是稍有差池,这掀起的可是两国征战,血流漂杵,不论是为了朕还是为了国家,你都要乖乖的,好好的伺候着那些个漠北使臣,别让他们不满意,知道吗?”
“你且放心,只是几个男人,反正你不是第一次伺候别的男人,应该经验丰富,说实话,这个差事也正合你的手段,若是能够让那几个漠北使臣将议和条约再放宽一些,朕也不会吝啬于给你一个名分,且叫落妃如何?”
被酒色掏空了大半身子,眼中全是浑浊的帝王,嘴里虽然说着一些诱哄的话,眼底却全是不耐烦。
似乎多看曾经百般喜爱的被许多人当成了祸国宠姬对待的女子一眼都懒得,是呀,毕竟已经玩腻了,再美的女人,到手了不少时候,能够在玩腻了之后,还有这么大的功效,何乐而不为呢?
“我不愿意,陛下,我不愿意。若是陛下要我去伺候那几个漠北使臣的话,我宁愿去死!”
许倾落还记得前世那个以为除了杨云平的承诺,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自己,还记得自己的拒绝。是呀,那个时候的她是不需要装扮成贞洁烈女,毕竟嫁过一次人,生育过孩子,侍奉过好几个男人,这样的女子在天下人空中都是那种专门用来做反面教材的。
可是她也有心,她也是人,她以为自己可以逃离被不断送给不同男人的命运,可是最后,那个帝王却给了她最狠毒的下场,最屈辱的痛苦。
“你是朕的女人,你享受了皇室的供奉,朕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便死,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玩物罢了,居然敢威胁朕,来人!”
前世那个愚蠢到寄希望于帝王心软的许倾落,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几个太监扒光了,绑起来扔到了那几个漠北使臣的面前。
那样的经历,此刻只是稍微想起,便觉得心底杀意纵横,便让她的手蠢蠢欲动。
太子,太子!
咽喉间无声的吞咽着这两个字眼。咬牙切齿的咀嚼着,仿佛这样便能将这个现在还是太子的男人的血肉骨髓尽数嚼碎了一般。
“姑娘,姑娘?”
太子秦恒看着少女走神的样子,对方那双让他一看到就忍不住惊艳的眸子中,现出的却不是他的样子,这让他忍不住有些不虞,虽然不是那些个以俊秀风流著称的世家公子们那么受到女子的欢迎爱慕,但是他可是太子,只是这一重身份,便也有不少的名门贵女趋之若鹜,而且比起那些个公子少爷,他吸引的可大多是身份贵重的女子。
民女果然是民女,居然这么没有眼色,他皱眉,然后那手却是更加不老实的忍不住想要往许倾落的腰间探,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即便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衣物,也仿佛能够感觉出其中的女儿香。
太子眼中闪过淫欲的色彩。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便像是被马蜂突然蛰了一下一般。
秦恒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挽住许倾落腰间的手,少女的身子宛若是弱柳一般,顺势折起,连着退了两步,退开了太子身躯笼罩范围。
秦恒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手臂,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放手了,可是现在再感觉,却又好像刚刚的刺痛是错觉一般,此刻手臂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
“多谢公子相扶一把,小女家中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许倾落低垂了眉眼,太子反正已经送到了跟前,来日方长,从长计议,她不急着现在就报仇什么的。
“姑娘这就不对了,不论如何本......在下方才都帮了你一把,让姑娘你免于被那些个贱民踩踏,姑娘怎么的也应该相告姓名才是吧。”
秦恒望着许倾落那后退的太过迅速的身姿,仿佛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