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若是和那位许小姐没什么,不太可能。
许家派来报官的小厮觉得如在梦中,这还没有过堂,他们就胜出了,而且这位将军还要派兵帮着驱逐。
“倒是便宜了莫家。”
许倾落听着小厮的叙述,尤其注意听他说那位一身甲胄,最后一言定论的将军言行,忍不住微笑。
虽然她本来为莫家准备的不止是让他们当众道歉,赔礼了事,但是琅晟的面子,她总是要给的。
会被安县令客气招待,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的人,许倾落心中几乎不做第二人想,想到琅晟已经回来了,心底的想念几乎无法抑制。
才只是几日没见罢了。
许父许母没有许倾落想的这么透彻明白,总之是高兴的,听着下人回报说外面闹事的莫家人被强制‘请’走之后,只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连连说要多谢安知县还有那位仗义的将军。
——
许家那边雨过天晴,杨府这边却是风雨方起。
杨云平听着自己派去的小厮将许倾落的那句人必自辱而辱之说出,听着小厮说许倾落将他的纳妾文书撕碎,蓦然间冷笑出了声:“倒是个性子烈的。”
他眼中阴鸷的光芒,让那张俊秀的脸,有一瞬间显出了一些狰狞。
小厮不敢吱声,更加低了头,杨云平虽然在外一副优雅温和的翩翩公子样,实则在家中最是狠辣,若是一个办差不对,轻则被发卖,重则直接被打死也不是没有的。
“平儿,我听说你要纳那许倾落为妾,且还是贵妾,你是不是要气死为娘!”
曹萍面色铁青的从房门外进来,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起来气的不轻,她方才才将那莫家的人打发走,没有想到一转头就听到自家儿子要纳许倾落为妾,还是正经进门儿的贵妾,她心里能够舒服才有鬼。
“平儿,为娘今日把这话撩在这里,那个小贱人,想要进我们杨家的门,没门儿!除非我死了,那个小贱人自己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勾引了一个又一个,莫家的那个没用的东西已经死了,我可不想你沾染上那种贱人!”
曹萍现在只要一提起许倾落就呕,本来是想要给许倾落教训,将她毁了,才会在放出那些对许倾落不利的流言之后,又一连找了那许德和莫家的人,想要让许倾落更惨,哪里想到,许德铩羽而归,连莫家也是反失了儿子,又被那县令罚了银子,现在找到她面前来哭诉纠缠,不依不饶了。
曹萍想到自己方才送出去的那些珠宝首饰,一阵心疼,她这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许倾落没有如何,却又勾搭上了自家的儿子:“总之我一定要毁了那个贱人,你不准插手。”
“母亲,你错了。”
杨云平待到曹萍不是那么激动,才出了声,却是说曹萍错了。
曹萍气的瞪大了眼睛,才要争执,杨云平下一句话,便让她住了嘴:“我想要纳那许倾落为妾,为的可不是区区美色,而是前程。”
对曹萍来说,儿子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你什么意思。”
杨云平摩挲着手中的杯子,那被子上是一副美人图,他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暗色:“那许倾落的容姿,母亲认为如何。”
“小小年纪就一副烟视媚行的德性,勾人的小贱人。”
曹萍哼了一声,虽然用的是鄙夷侮辱的语气,却也是承认许倾落的好颜色,她会这么用心对付许倾落,未尝没有一点原因是女人的嫉妒心理。
“母亲也觉得她是好颜色,那母亲可知道,绝好的颜色,在官场上可是能够派上大用场的。”
杨云平微笑着,继续道:“太子好美妇。”
曹萍的眼睛一亮,杨云平的话,让她心底都跟着敞亮了,是呀,她想着,许倾落那小贱人确实是长的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