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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悯只得打了下凝姿的屁股,叫她停下了这无聊的游戏。

    临走时,朱悦儿还是有些不忍,就想留下一点干粮给那些难民,但姝悯告诉她不患寡而患不均,留下的这点干粮非但帮不到难民,还会让他们为此见了血。

    朱悦儿只一想就明白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危险了,便没再坚持,干干净净的走了。而她也再不能用以前的眼光看姝悯,因为姝悯不只是一个乞儿,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不只是破袋道人的徒弟,还是见识比她多的人。哪怕她们年岁相当,都是十二年华,但姝悯却要成熟于她,在某些事上,远远比她看得清楚明白。

    而背负血海深仇,决意孤掷一生,只为报仇的她,是不能再这般天真了,人心的可怕,她还没领教够吗?朱家被灭时,与朱家交好的人或是倒戈一击,或是袖手旁观,叫往昔的情谊全都成了笑话,眼睁睁的看着朱家灭亡,任由一阳尊者为所欲为,为的却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言。若九层玲珑塔真的在朱家,父亲怕是一早就拿出来了,又怎会死死守着,更甚至是赌上全族上下的性命冥顽不灵?

    只恨她的脸,与那明水仙子太过相像,叫陷入心魔的西元真人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得到她,害得她家破人亡,流离至此。但终究是西元真人被心魔驱使,而一阳尊者为求活路丧失了最后的理智,才导致了朱家的悲剧,所以,罪责仍是在他二人头上。现今,她之力如萤虫之光,微不足惜,但时日还长,且看未来如何。

    朱悦儿驾着马车以最快速度离开破庙的时候,那个自称是西山县县衙捕快的难民就带着一大群人返回了破庙,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庙宇,一丝烟火都未曾留下。让他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饿极了后产生的幻想,根本就没有人来过。

    不,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幻想,因为庙里一点灰尘都没有了,若那一家子兄弟姐妹没有来过,又怎么解释这不同寻常的干净?想着,捕快眯起了眼睛,怎么好死不死的碰上了修者,若是寻常人家的少爷小姐,他早就捞到好处了。

    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是被他抢了粮食,就是被他卖了出去,不然他哪里还能撑到现在?若不是明阳县那个王八蛋许了他厚利,要他带着人潜伏在此,务求把西山县大水的责任推给师爷那个不识好歹的臭石头,激起愚民的愤怒,等朝廷派人下来后,就利用民愤坐实了师爷的罪责,再趁师爷被捕的时候,给那些人制造问供的机会,寻出账本的下落,好将自己摘个干净,他又哪里用吃这些苦?

    还干起了这抢人粮食贩卖良民的勾当,饿得腿都发软体也虚了,真是,若那王八蛋食言而肥,他就把这一切全都抖出来,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反正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一起去作伴。谁也不是傻的,那王八蛋若以为他一点退路都没有,就错了,他可是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就等着防那王八蛋的反口一击呢。

    “老大,这下该怎么办?”看着空空如也的庙宇,想起干粮香味的捕快的手下,吞了吞口水道。捕快回过神,摸摸干瘪的肚子,却是吐出了两个字,成功的让他的手下变了脸色,但一番挣扎后,终究是沉默了,饥饿的滋味,到底难熬啊。

    破庙里的事,已经远走的朱悦儿她们自然不知道,因知晓了西山县的事,她们选了个地方停马车,由朱悦儿施法,改变了方向,像是从明阳县上头的县市过来的。而容貌也再次发生了变化,却是变成了一个外出行商的商人,带着三个手下,马车里堆满了货物,都是些小孩子的玩具,看着,他们是专门从事这个的。

    丫丫和凝姿明知这些玩具都是幻象,却还是忍不住心内的冲动,抓着玩具玩了起来,但她们现在就是年纪偏小的家丁,胖乎乎的,玩着自家的玩具,也被人看做了一种推销手段,没看她们进城的时候,车后就跟着一堆小萝卜头了吗?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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