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薛氏,薛氏面带忧色,“黄嬷嬷快扶着我去浅然居,快!”
一行人急急忙忙往浅然居赶去,同时也有个丫鬟正往宴会大厅快步走去。
宴会上苏侯好不得意,与那些同僚高谈阔论,卖弄满腹经纶,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正当他与一个同僚举杯共饮时,一道慌乱的女盛响起“侯爷,奴婢,奴婢……”她结结巴巴竟然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苏侯被人打断兴致正是不悦,便训斥道:“快说什么事!”
丫鬟伏在地上,垂着头,语出惊人:“奴婢,奴婢听见三小姐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她支支吾吾的道:“就像是男人的声音!”
此言一出,满座惊呼!奇怪的声音,男人,这两样足以毁了苏清浅的清白!她一个闺少女屋里怎会有男人?
苏侯听了心里恼怒不已,虽说他不喜苏清浅,但也是他的女儿,再说这么多同僚都在,这丫鬟竟敢这么说!简直竟他颜面尽失!他面色威严,厉声道:“此话当真!”
那个孽女竟然敢作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还把他这个父亲放眼里吗!
丫鬟身子一颤,磕头坚定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侯爷不信前去一看便知!”
苏侯面色涨红,既是愤怒又是羞耻!
一片哗然声中,盛子诚冷笑一声,他神色冷酷,忍不住语带讥讽:“苏伯父,小侄倒是想去看看三小姐到底在做什么好事!”
这样**的女子竟妄想成为他的妻子,简直不要脸!他身为她的未婚夫都觉得格外恶心且丢人!
苏侯眼中闪烁着无边的怒火,他捏紧拳头,对各位官员鞠了一躬,面色冷肃,沉声道:“诸位同僚,我有急事要处理,先失陪了!”
谢景昀饶有兴趣看着苏侯的脸色,心中却有了计较。他神色焦虑,定定的摇头道:“本世子觉得苏三小姐并不像那不洁身自爱之人,苏侯,这其中或许有误会。”
苏侯听了也只是点点头,心中根本一分也不相信,面上还得感激的说:“老夫代小女多谢世子的信任。现下老夫还得去求证事实真相。”
苏侯赶着去浅然居的时候恰巧碰到同去浅然居的薛氏一行人。瞥见薛氏也来了,苏侯心里更是笃定苏清浅定然做了那龌蹉之事。是以他心中恼火更旺,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那不要脸的孽女!
薛氏面带疑惑,怎么苏侯也来了浅然居,莫非有人前去通风报信了?她按耐住内心的惊慌,倒是苏侯冷眼对她,怒气冲冲道:“薛氏,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特意咬重“好女儿”三个字,薛氏听了心中更是慌乱,难道浅儿出什么大事了?为何侯爷会如此气怒。她心中暗念:浅儿,你千万莫出什么事。
薛氏心乱如麻跟着苏侯进了浅然居的院子,怎么满院寂静,一片寂静中苏清浅屋子里的声音就格外的清晰,格外的惊心动魄。
苏侯久经人事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声音,女子娇媚动情的低呼声以及男子舒服的叹息声。他双拳握紧,大喊了句“孽女!”便踢门而入。
薛氏则是泪流满面,她何尝听不出这种动情的声音,浅儿,她的浅儿!不,不会的。
黄嬷嬷扶着她也进了屋子。迎面一股香味传来,苏侯脚下生风直直走向内室,内室的大床上,两个交颈鸳鸯正是如鱼得水。苏侯怒火中烧不由分说便过去一脚踹到那男子身上。
欢好中的男子发出一阵不满,他素来傲气惯了,怒气道:“谁,竟然敢踹本公子!”
薛氏却是眼见这模样,泪眼朦胧,她口中痛呼着:“浅儿,我可怜的浅儿。”
她见床上女子满背的暧昧的红印,心如刀割。她试图去抱床上的少女,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嗬!苏三小姐好本事,倒是让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