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愿望从来都不曾实现过。
而且,每次他明着提这个要求,或者给清儿这样的暗示,俩人说着说着,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冷枭绝支起了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夜清悠,只觉胸口一阵空落落的。
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独占清儿所有心神的念头,就像是对清儿的执念一般,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就已经莫名认定了她,在他得到了她之后,那股子执念非但没有削减的迹象,反而还愈发的见长了。
他开始想拥有她的一切,想让她只在意他一个人,他知道这样的念头很疯狂,也知道清儿很难接受他的这种想法,但是,他就是无法遏制自己,他无法不去这样渴盼,仿若本能般,本能在驱动着他,让他去霸占,去掠夺所有属于清儿的一切……
他想,他是入魔了,只是在极力的保持着清醒而已。
他一直在刻意的隐忍再隐忍,因为他无法预料结局,无法冒着任何一丝失去她的风险。
但是,他心中的渴盼也随着跟她相处时日的增多,愈发的难以遏制起来。
冷枭绝眸中暗流涌动着,一会儿觉得自己如今正深陷魔障中,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现在很是清醒。
意识沉沉浮浮了一阵,冷枭绝心中突然生出这样一个念头来——
如果他现在就掰过清儿的身子,逼迫清儿按他的想法去做……
这样,他是否就能即刻获得解脱了?
对,这样做就能获得解脱,就能实现自己心中一直的渴盼,清儿是他一个人的,从身到心,从思想意识到灵魂生命!
这个念头在心中变得愈发的清晰起来,倏的,一缕兴奋的寒光闪过冷枭绝此刻颇显呆滞的鹰眸,男人无意识的,朝夜清悠的背影伸出了手。
就在快掀开夜清悠头上的被子之际,被下的人儿突然动了动,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冷枭绝的眸中重新被清明所占据,然后骤然一下,冷枭绝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一个激灵,惊得缩回了手。
瞳孔狠狠收缩着,冷枭绝此刻心跳如擂鼓,心中一片排山倒海的惊悸。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入了魔障一般,居然想以暴力逼迫清儿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如果清儿刚才没有动那么一下,现在的他,是不是已经将清儿禁锢住开始逼迫她了?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跟清儿再待在一张床上,或许什么时候他又会再将手伸向清儿,刚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病了,以前就病了,这点他一直心中暗晓,只是,现在明显已然病入膏肓。
不行,一定要快些回去,最迟后天,后天一定要回芝城,回去找允奕,允奕一定能够抑制他的病情,不能被清儿发现他病了,清儿会觉得他是个疯子,清儿一定会被他吓到的,然后就会离开他,就像当初……
冷枭绝猛然顿住了,因为他脑海中倏然闪过一栋大楼因为zhà弹bàozhà而轰然倒塌的画面来。
怎么会想到当年经历过的一场bàozhà中去了?那是他14岁时在洛城参加拍卖会的事。
那跟清儿有什么关系?跟清儿离开他有什么关系?那明明只是他经历过的一件事,跟清儿压根儿无关的。
肯定是他神经太紧绷了,意识都有些错乱了。
心中这般想着,然而脑海中那个画面却不听使唤的频繁浮现着,那bàozhà的一幕甚至在冷枭绝脑海中不断的被放大,最后,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一瞬间,冷枭绝只觉尖锐剧烈的疼痛骤然而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握住了疯狂的在挤捏着一般,一呼一吸都带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