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自女人颈间传来。
在给了女人惩罚的一咬后,男人便转移了阵地,到他最为钟爱的白皙柔嫩的纤细颈脖上种起草莓来。
听得这么酸溜溜的一句,夜清悠这才知道原来是醋缸子又翻了,尔后顿时便是一阵没好气:“原来你自愿当野男人,看来我还得找个正夫去!”
“你敢!”男人闻言倏的从女人颈间抬起头来,尔后顿了顿,这才意识到女人话里的意思,然后瞬间怒气骤降,大掌一伸,猛然便搂住了女人的腰,煞是暧昧的在女人耳边吹着气:“女人,原来你是在想我?我这不就在你面前么?想我就直接来,何必跟我客气!”
听着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话语,女人清眸一眯:“我要是不客气,你早就不能了,还能这么动不动就脑充血?”
男人闻言唇角一抽,敢情她时不时都在考虑着要不要给他致命的一击是么?
他女人,太暴力了!不过,女人什么样,他都喜欢!不过,还是不要在这个“客不客气”的问题上纠葛了,免得女人哪天想不通真的跟他“不客气”。
“女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大还是不大?”
心下遗憾着想要女人主动不知要等到何时,冷枭绝叉开了话题,难得天时地利人和,又是这般良辰美景,当然是要争取做些促进感情的有益“jiāo流”。
见男人又扯回了那句无赖的问话上,夜清悠咬牙偏头瞪了他一眼。
尔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抹亮光快速自清眸中掠过,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色狼,要不教训教训,以后还不得天天得瑟跟她说荤话?
“你当真要听?”女人犹豫了一会儿,状似羞涩的回了一句。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某女这是尽得某男的真传,也开始像模像样的演起戏来。
“当然,快说!”男人心下激动了,尔后身下雄风还不忘不轻不重的撞了女人两下,似在提醒着一定要给出合理公正的让他满意的答案。
见着男人无赖的模样,夜清悠在心中叹了口气。
怨不得别人说再为拘谨冷酷的男人,到了床上,理智一旦被荷尔蒙影响或者把持,都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眼前这不正是个最好的例子么?
这般想着,女人也不忘了原本的打算,只见那唇角勾了勾,就吐出了这么句话:“是挺雄伟的,但是,我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铁棒还是牙签,其实没有个准数的!”
看他以后还敢动不动就跟她说荤话!男人啥最打击不得?自尊心!
没个准数?牙签?
这不,冷某人的自尊心确实是被打击到了。
没听到想要听的不说,貌似还被女人嫌弃了?男人的脸顿时黑得不能再黑了。
偏生,女人像是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一般,还若有似无的煽风点火了一句:“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那么热衷于那档子事儿,你说这本就是牙签了,再磨磨,那还不得化掉了?”
女人这故意的话语一出,男人的自尊心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般,全身僵硬的就那么愣住了。
尔后,女人唇角掀起一抹愉悦的浅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蓄意的!
让他荤素不忌,让他有伤在身还脑充血,当牙签去吧!
之后,女人也不再搭理男人,而是直接拉开了男人圈住她腰的大手,在浴室里寻找起开门的钥匙来。
这男人身上光溜溜的,钥匙肯定就藏在浴室的某个角落,而最适合藏起钥匙的时机就是在落锁之后,那么钥匙应该会被放在离浴门很近的地方。
这么一番分析下来,女人很快便锁定了浴门旁边的橱窗,尔后,一眼便盯住了那个醒目的花瓶。
拿开花瓶,果然,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