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各式各样的训练,任何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缺掉哪怕半天的训练任务,哪怕女孩子家每个月的那几天有多么的不方便,也照旧得按照规定来。
多年侵染于雨林的潮湿当中,在13岁离开雨林时,她落下了经期重度绞痛的病根。
这些年虽然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但是并不能完全根治,只是由之前那痛上一整个经期改善到了只痛这头一天,然而这第一天依旧会痛得让人忍不住满地打滚,而只要忍过了第一天的那个晚上,第二天白天开始那绞痛就会消退,整个人恢复如常。
夜清悠躺床上,被子底下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牙齿紧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小腹的疼痛,苍白的俏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额际也缓缓渗出了冷汗。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慢慢长夜,这股子绞痛会一直那么持续着,直到天明……
这边冷枭绝洗完衣服后,就径直回了房里,打算着等夜清悠10点入睡后,11点左右再偷偷溜到她房里躺到她床上。
好不容易等到了11点,冷枭绝估摸着夜清悠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才拿着钥匙极其小心的打开了夜清悠的房门。
然而,这门刚被打开透出条缝儿来,冷枭绝却惊诧的发现,这房里居然还是满室的灯光!
都已经11点了,难道那女人还没睡?
心下正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可随后一想,如果女人现在还没睡的话,那么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至此也不再闪躲,而是大大方方的打开了门,准备赖也要赖着今晚一起睡。
可入目的,却是夜清悠睁着无神的大眼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黑长的发被汗湿黏在了额际,整个人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见着夜清悠这般,冷枭绝心下一个惊悸,尔后揣着恐惧三步跨作两步急急来到了床边。
“女人,你怎么了?”冷枭绝着急的问道,话里的颤抖显而易见。
听见冷枭绝的声音,夜清悠这才发现他人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了她房里,她记得她有锁上了门的。
“我没事儿。”夜清悠缓缓抬起眸子看了眼冷枭绝,尔后耐着那股子疼松开紧咬的唇瓣开口道。
“没事儿?你这叫没事儿?!”冷枭绝有些惊惧的低吼,接着坐到了床头小心翼翼的扶起夜清悠靠到他的胸膛上,手有些颤抖的抚着她汗湿的额际和脸颊。
“你在痛吗?哪儿痛?告诉我,嗯?”
看着夜清悠被蹂躏得几乎见血的下唇,冷枭绝心疼的抚上了那柔嫩的唇瓣以拇指轻缓的揉着。
他该早些来的,看女人的模样应该是痛上好一阵了。
“真的没事儿,过了今晚就好。”夜清悠说得有些喘。
听得夜清悠这么说,冷枭绝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还更加着急了。
这都要痛上一个整个晚上了还叫没事儿?!她这是经常这么痛吗?怎么不治疗!
“你先忍着点儿,我叫允奕过来。”
冷枭绝说着掏出了手机正要拨过去,却被夜清悠一个急急的制止了:“不要,我只是习惯xìng的经痛,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叫他过来,再说他今晚不是去接应我朋友去了?”
让白允奕过来也没用,这毛病权威的fù科医生都不能完全根治,难道白允奕还能比fù科医生有法子?
经痛?
冷枭绝一愣,尔后明白过来后俊脸瞬间有些热烫,然而,心下却是松了口气。可那刚放下的心在看到夜清悠这般痛苦的模样后,顿时又提了起来。
经痛会这么痛?痛到面色苍白如纸,冷汗狂飙?
就算冷枭绝再怎么不了解女人的这档子事儿,也明白这已经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