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教皇那个家伙了?”阿诺尔有些郁闷。
“感谢倒不必,也算是因祸得福,牺牲自由但换来的是安全,倒也不亏。”贝拉德说道。
“确实,当年不懂事,现在想来漏洞太多。独自离开那三天没有带上护卫就已经是个错误了,这是逼迫父亲派人偷偷跟踪保护我啊,来的人多少会发现点端倪。还是太年轻啊。”阿诺尔在痛斥自己掉以轻心的同时,殊不知贝拉德心里已经快抓狂了!
“你太年轻!你一个九岁小孩去和人家谈交易,最后也不过是让人猜到你和矿场有联系,你以为我是笨蛋吗?难道那不是你故意让他们发觉的,好用来掩饰你其他秘密的幌子?直到现在就只有我知道你同时是拉斯维加和坦石的幕后老板,还有谁知道?就算有人发现蛛丝马迹,也最多是怀疑,但绝对不能肯定就是你,谁会相信一个被教皇亲自关在监狱的少年是幕后老板?而且你为了防止别人怀疑,自拉斯维加赌场建立后一次都没有去过,更没有拿过一个铜币,有那个老板能做到?这样的心机还在说自己太年轻”贝拉德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主子了。
“好吧,但即使有了坦石和拉斯维加,我们的势力还远远不够,真正的心腹也就那么几个。”阿诺尔挠了挠头,把手臂枕在头下。
“罗伯,帕特里克,帕拉图,厄温哲也算一个,还有拉斯维加赌场的贾博尔,以及我,虽然不多,但都放心。”贝拉德仿佛没有听到阿诺尔所说的“我们”的势力,而是把自己算在了阿诺尔的心腹之中,接着说道:“虽然坦石和拉斯维加在同业里算顶尖的,但你的势力还是不够啊。”
“虽然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我起码知道,路德那个家伙是绝对不会消停的,这三年估计借着赫芬斯家族的名声打下了不少关系吧。”
“路德的野心确实不小。”贝拉德从来没有称呼过路德为少爷,他的主子只有一个。
“野心大没关系,麻烦的是无法掌控自己的野心。路德就是这样,他的野心就像是一个毒蛇的胚胎,现在还在积蓄着能量,而他则是那薄薄的一层壳,总有一天他的野心会破壳而出,脱离他的掌控。到那时,他的野心会代替他的意志,成为一条令人胆寒的毒蛇。”阿诺尔丝毫不顾与路德是亲兄弟的关系,把路德分析的体无完肤:“这家伙仗着自己是赫芬斯家族的继承人之一的身份,肯定会膨胀,但不知道到什么地步。总之要注意他,他以后绝对会是个祸害,起码对我来说他是。”
“如果要盯人的话,为什么不组建一支队伍呢?一个可以收集情报传递消息的队伍是很重要的。”贝拉德的语气也凝重了起来。
“没有多余的人手啊,你最多是整理消息,收集的人选现在就只有厄温哲,他我是势在必得,不惜花大价钱。他就是这方面的天才。”阿诺尔说道。
“那家伙五年前你就开始关注他了,自从那场灾难发生后,”贝拉德问道:“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吗?”
“人们经常用天灾来形容一些恐怖的事件,但五年前那场绝对不是天灾,那是!”阿诺尔断定道:“里面有人的味道。”
“那种事情真的是人能干出来的?”贝拉德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一夜屠村这种事情真的是人能做到的?
“虽然之后教廷解释说是有凶残魔兽袭击了村庄,但那是敷衍外人的行为,要么是他们查不明白,为了面子强加了一个原因,要么,”阿诺尔顿了顿,继续说道:“真相对教廷不利,或者说推动那件事的手就是教廷的。”
沉默,如深水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贝拉德找不到话来继续这个话题,这不是阿诺尔第一次怀疑教廷了,但如果教廷连这样的事都干得出的话,那教廷真的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教廷呢?”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