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声中,年轻男子也扬了扬嘴角,“好吧,老板是在二楼对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直起身子,往楼梯走去。上楼梯时隐约听到人们的嗤笑声,男子并不在意,爬着楼梯。
“这个人脑子不会有毛病吧。”一个靠在吧台喝酒的男人扭头问身旁的人。
“可惜这小伙生的一副好皮囊了。”旁人摇头做惋惜状。酒馆恢复了喧闹。
赖克转过身面对着酒架,茂密的胡子颤了颤,嘴角也翘到了微笑时的位置。
年轻男子上了二楼,径直向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推开门,一个瘦小的老人窝在椅子里,两手随意的放在面前的木桌上,作为屋里唯一光源的老式台灯吃力的维持着亮度。
“嗨,罗伯,晚上哦不,请允许我提前说一声早上好。”年轻男子站在门口,微微躬身。
“贝拉德,今天打算要什么?提前说明我也没有冰过的樱桃。”罗伯打趣道。
“这次需要的量不少,四吨黑铁以及半吨精铁。”贝拉德伸出左手,五指张开,拇指则弯曲。
罗伯挠了挠头上稀疏的毛发:“确实不少。”
“所以三天内运到就行,三天没问题吧?”
“嗯可以。老时间老地点?”
“老时间老地点。”
说完贝拉德便利索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并将房门轻轻地带上。
罗伯窝在椅子里,闭上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咔。”门打开了一条缝,贝拉德把脑袋探进来:“忘了一点,赖克的演技真是不得了,说话的语气就像真的面对一个胡来的无聊人。”
“那可不,老赖克年轻时候”
“咔。”门关上的声音。
“年轻人啊,”罗伯感叹道,眼睛望向窗外的天空,待月亮在云的配合下经历了两次明暗交替,才淡淡的叹了口气,嘟囔着:“年轻真好”
贝拉德走下楼梯,空着两手,迎接他的是人们的低笑,以及赖克的一声“友好”的问候:“看样子老板也没有樱桃,是吗年轻人?”
贝拉德笑笑:“老板对自己店里没有樱桃这件事感到十分愧疚,所以他决定明天就在屋里种一棵樱桃树。还有,给我一桶密封的啤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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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二楼的窗口,罗伯站在那里看着马车逐渐离开光的范围,缓缓收回目光,注视着取代他窝在椅子里的男人:“那是我的专座好吗?席尔多。”
椅子上的人不屑的摆摆手,“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亲兄弟诶。”摆手的动作在罗伯眼中像极了是在驱赶蚊虫。
罗伯两手抱怀,靠在墙上:“听到了吧,客户这次要的东西不少,期限是三天”
“关于这一点,我有疑问,时间未免有些”
“好就这么定了。”罗伯两手一拍,表示协议达成。
“喂喂能不能按套路出牌!这一点和你年轻时候一样。”席尔多无奈的摊开手抱怨道。
“嗯这抱怨的语气也和你年轻时候一样。”罗伯看着弟弟,抚摸着下巴,“没得商量,我这边就这一个客户,必须优先满足这边的条件,别忘了那个矿场可是你哥哥我打下来的!”
“这跳脱的思维和不讲理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席尔多扶额,“你这个客户是干什么的,我记得上次是两吨黑铁半吨精铁,而且就在一周前。他要这么多的铁是干什么?拉斯加顿最忙的铁匠一个星期也用不了那么多的金属啊。”
罗伯把手搭在席尔多的肩膀上,认真的看着他,良久,直到席尔多被他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才开口说道:“弟弟要听哥哥的话!”
如果席尔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