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之前通过窥伺一脸皱纹老者与中年人的交谈，倒是对这样的事不意外。

    “冥之渊炼气修士是下不去的，只有炼体的修士才能进入，很早以前，六大宗门为了能获得冥之渊的机缘，培养了不少炼体弟子，可即便是这样，所获也是少得可怜，久而久之，意识到事不可为的六大宗门，表面上虽断了对冥之渊的念头，实则却是没放弃，只是不指望低阶弟子而已。”书香气妇人上了飞舟，对郑凡示意。

    “觉得低阶弟子成不了事，改换其它的打算了吗？”郑凡跳上飞舟，向着小山村看了一眼。

    “如果一直用低阶弟子，往冥之渊填，宗门的传承要怎么办，还有谁会愿意送孩子过来，而且与你想得一样，低阶弟子即便是天资不凡之辈，下入冥之渊能力也有限，如果是长辈散功转修就不同了，宗门并不是不用人，而是改变策略，选择用人的时机，低阶弟子会成长，待到有成为宗门佼佼者的一天，距离被授命也就不远了。”书香气妇人掐出御宝诀，向飞舟打出一道光华，很快就使得木舟破空飞行。

    “以养带用吗？师娘去冥之渊，是不是也……”郑凡直到现在，才隐隐意识到，柳月琴前往冥之渊，重伤濒死归来，只怕不是只为找寻翠灵峰首座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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