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不由仰头看着他问:“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还在查。”他吻吻她的额。
“骆少,少nǎinǎi开饭了。”保姆这时候从厨房里端着菜喊。
骆少腾这才放开她起身,拉着她的手往餐桌走去。
吃饭的时候格外安静,骆少腾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抬头看到着她。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出去时穿的衣服,头发轻挽,低头间白净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很恬静美好,但看得出来有心事。
晚餐就这样安静地渡过,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觉得床垫一阵颠簸,骆少腾就扑过来。吻依旧铺天盖地,他总是喜欢她全神心的投入,所以每次都霸道狂烈。
“骆少腾,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眼见收势不住,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他不在意地问,手下动作未停,显然不想理会。
“我今天见过莫亦铭。”她说。
骆少腾的动作果然顿住,皱眉不满地看着她,问:“你故意的吧?”
余小西目光凝重地瞧着他,然后才下床,将那只录音笔拿出来,jiāo到他手上。
骆少腾目光落在掌心的录音笔上,然后听到自己和李志的谈话从里面传出来。挑眉问:“莫亦铭给你的?”
余小西点头。
“他想你做什么?”
“拿这个在庭上指证你。”余小西回答,并没有丝毫隐瞒。
骆少腾将她拉过来,拉到自己身下,问:“为什么告诉我?你就那么信我?”
“如果是你做的,你一定不会把尸体放到我的后备箱里。”
不管两人感情如何,她在外界眼中都是骆家的少nǎinǎi,他名正言顺的太太。他那么聪明,何必这样自找麻烦?
“莫亦铭既然拿出这个,自然也有把握能拿出指控我的证据。余小西,你不觉得这是摆脱我的一个机会?”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
话虽是那么说着,心情却极为愉快。因为她的聪明和信任,最主要是信任吧,这点取悦了他。而对于余小西来说,她太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是个有钱人的世界,扳倒了骆少腾,她未必能离开莫亦铭的纠缠。
莫亦铭!
曾经何时起,她看到这个人只想躲开?
当晚,骆少腾心情大好,余小西可就惨了,被折腾的厉害。床第之间,她仍然放不太开,他却耐着xìng子磨她,直到两人都达到极致……
云雨过后,余小西疲惫地沉沉睡去。
骆少腾拿了那只录音笔回到书房,打开灯后目光在房间里巡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桌上那只笔筒上。将里的东西都小心地抽出来,果然看到粘了只窃听器一样的东西,眼眸一下子便yīn鸷起来。
出了书房,他在客厅里坐了大概三个小时。突然起身回到书房,坐下来后拿出手机打电话。
“骆少?”这么晚了,那头的声音仍然精神奕奕,仿佛随时都处在备战状态。
“北峻上次弄来的那批烟草怎么样了?”他问。
“还在码头的仓库里。”
“马上让人搬出来。”
“这时候,确定?”李志问。
彼时的骆子扬正在床上将江璐压在身下,蓄势待发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段,动作一下子就停下来。
“子扬?”江璐身体空虚,缠着他主动贴上来。
骆子扬却推开她,她不满地坐在床上。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条短信,只有五个字:“码头有危险。”显然是警示。
骆子扬衣服都没穿,连忙拨出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