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余小西其实也头疼的很,她能说什么?说骆少腾是自己为了莫亦铭,为了二十万嫁的男人?还是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不管哪一种余妈妈都能气晕过去。
“我……他……”我、他的半天,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余妈妈抚着发疼的额头,心情终于平静了一点,问:“你这两天神出鬼没的,就是出去见他?”知女莫若母,女儿这些天不正常的作息,其实还是瞒不过她,她只是没料到会到这样的地步罢了。
余小西犹豫了下,点头。
“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余妈妈接着又问。
余小西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说:“两年前认识的。”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她缩了缩脖子,没胆子说。
“两年前?”余妈妈皱眉。
想着大女儿工作倒有两年了,但是每一次回来都挺正常的,只有这次。那么说,他们最近关糸才亲近的?
“他是做什么的?你们又是因为什么认识的?”余妈妈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
余小西又头疼了,说他是开公司的,她妈指定让她马上分手。她其实也想马上分手,只是依着骆少腾那个xìng子怕是不行。
“他……我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她畏畏惧惧地回答,终有些底气不足。
余妈妈看着女儿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有完全说实话,这时外面清晰地传来车子咆哮的声音。只要有汽车从小院子前的马路经过,车灯的光亮一定会照在余家的客厅里。
骆少腾的布加迪停在余家的院子前,余小北从副驾上跳下来,率先开门进来,喊:“妈、姐。”身后跟着骆少腾。
骆少腾先看了受气小媳fù似的余小西一眼,才转向余妈妈,有礼貌地喊了一声:“伯母。”
余妈妈目光定定地落在骆少腾身上,他长的很高,身材挺拔,一身虽不是西装革履,但气度在那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与整个余家的气氛都格格不入。
余妈妈站起来,目光瞄了眼外面的车。她即便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也知道整个阳澄县找不出这么一辆。
“你和小西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余妈妈问,其实那神情明显透着怀疑。
骆少腾看了余小西一眼,见她一脸着急地冲自己摇头,应该是让他顺着余妈妈的话接,便点了下头。他在余妈妈面前可不像余小西那样乖宝宝,更没有面对岳母的紧张。
“你的职位?”余妈妈问,目光犀利。
余小西心头急跳了下,因为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听骆少腾吐出三个字:“她老板。”
余妈妈本来压抑的情绪,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突然一下子bào发开来般,转头盯着余小西,说:“好,好,余小西,你真是好本事。”
余小西见母亲这样,不由上前,说:“妈,对不起,这件事我好好解释,你别生气。”
余妈妈却一把推开她,说:“解释什么?我倒是错看了你,竟有本事钓着这么只金龟。”她那样的一反常态,力气大到若非骆少腾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余小西跌到地上了。
“妈——”余小西喊。
“别喊我妈。”余妈妈截断她的话,整张脸气的铁青。
余家的动静不小,陆周他们听到马上涌进来。就看到余妈妈被余小北拉着,余小西神色惨白站在骆少腾身边。陆周对于骆少腾出现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担心。陆氏夫fù(余小西的姑姑、姑丈)不明就里,对他则更多的是好奇。
下午听说余小西是和韩家的孩子相亲,这男人看着也不像啊?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余小西的姑姑赶紧挤过去,搀着她。
余妈妈动了肝火,捂着心脏,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