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眼睛却是喷火的,企图用力将自己的腕子从他身上挣脱出来。两人又无声地较量起来,其中夹杂着余小北的气急败坏。
“姓骆的,你倒是出声啊,你把我姐姐怎么了?我警告你,你千万别乱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余小北的故作镇定根本没维持多久,声音里已经隐隐带了哭音。
骆少腾是不在乎,余小西却听的心疼。用力抓着手机,她使力时他正好放手,身子重新跌回平摊的后座。
“啊——”她下意识地低叫,又怕余小北误会什么,及时咬住了下唇。俯下来的骆少腾则笑的更加灿烂,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轻挑地呵着气。
“姐?是你吗姐姐?”听筒里又是余小北的声音。
骆少腾含住她的耳垂吮了下,才提醒:“再不说话就挂了。”
余小西怒瞪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好先安抚妹妹,喊:“小北,是我。”
“姐,你在哪?他…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余小北急的语无lún次。
“你别急,我没事。”难为她努力忽略那些由耳垂延伸到脖颈上细碎的吻,她只想快点让妹妹放心,然后解决粘在身上的男人。
“真没事?”余小北不放心地确认。
“真没事。”余小西低喘了口气,怒瞪使坏的男人一眼。
“那个人……骆少腾他……你和他……”余小北完全都不了解情况,只听说那人是M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不免替姐姐担忧。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说完,她急切地挂了电话。
是因为自己的衣领被他从肩头扯下来,炙热的吻落在上头不算。另一个手更是伸进了衣摆里造次,她敏感地哆嗦了下。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出于自卫抓着手里的东西便朝他砸过去。
骆少腾只记得压制住她,却没料到她会他袭击自己。沉闷的一声在空间里响起,他额上一动,机身由她手里跌落,发出一糸列的余音。
他捂着额,她整个身子缩在椅背处,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了似的,直到他缓缓抬起头来。眸色极冷,再也没有笑意,沉沉地攫住她。
“骆少腾,你不要太过份。”尽管怕他那个样子,她仍维持着属于她的那份倔强。
“过份?什么叫过份?”他薄唇划开,像一把极薄极利的刀。
“我们之间有协议你忘了,协议期间,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她仗着那份协议,心里还有丝底气。
“余小西,我的玫瑰白送是吧?”他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明白?
“玫瑰?”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余小西眼里的讽刺更甚:“骆少,你送几束我就应该感激皇恩浩dàng,主动躺到你身下等临幸是吗?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愿不愿意被骚扰?”
长期受到的心理压力,与今晚听到他那对自己玩玩的心思,可能还有关于莫亦铭的,心里莫名地泛起委屈。不过她没有哭,而是用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反击回来。
她眼里的讽刺配合唇角扬起的孤度像一把刀,突然就那样捅进了他的心里。也许不是痛,而是瓦解了他长久以来理所当然的自信。
她说的没错,她没说过接受,并且还不情不愿,他明明知道,却还是自以为没有女人不喜欢,或者说他根本也没在乎过她想不要接受。可是此时面对她,面对她唇角的讽刺和轻蔑,好像在说他只懂得掠夺,心里竟难掩地浮起一丝狼狈。
“骆少腾,爱情对你来说是什么?游戏而已。可是我不想玩,因为它置于我与你完全不同。”
爱情,如今可能在大部分人眼里都是俗气的东西,可是她不那么想。因为她有信仰,她也坚信她会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
“不同又怎么样?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