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这样对她,她怕是生不如死了!
慕辰歌就要落在孙雨霏身上的脚很及时地收住,他低下头看着许清蕴,见她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显然是极力忍着疼痛,可是依旧目含恳求,轻轻地摇着头。
慕辰歌不动声色地轻叹一声,这个小无赖,自己都受了伤,还要给别人求情?
许清蕴见此,伸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扯慕辰歌的衬衫,可怜兮兮地说道:“慕大叔,我们走吧!”
慕辰歌无奈,只得转身离去,远远地向后飘出一句话,“你被解雇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孙雨霏看着从始至终没有都再看她一眼的慕辰歌,终于掉下了眼泪。慕辰歌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清冷,就好像在她的面前竖起一道厚实高耸的屏障。
她真的好恨!她只不过是爱他而已,他却要为别的女人这样对她吗?
不,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如果她得不到,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孙雨霏又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却好像垂死的乌鸦,在夜晚空旷的车库里久久回荡,凄厉而绝望,让听到的人胆颤心惊。
许清蕴从慕辰歌的怀里伸出脑袋,看着双眼猩红、面目狰狞的孙雨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孙雨霏那样诡异的笑容,让她的心里生出一种淡淡的莫名不安。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慕辰歌,收回自己落在孙雨霏身上的视线,抬头看着慕辰歌。
怀里的小人儿那样不安,慕辰歌自然不会忽略,他低着头淡淡地一笑,声音轻轻浅浅,“怎么,小无赖,害怕了?”
慕辰歌的声音从来都是清冷的,即便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即便他的神情那样温柔,即便他身上和煦如阳,他的声音依旧是清冷的。
这种清冷如同春日里的草木,仿佛夏日里的清泉,好似秋日里的薄荷,宛若冬日里的雪莲,可偏偏总是能够让许清蕴猝不及防地沉醉其中,忘记周围的种种,好像世界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许清蕴很快地就将神情异常的孙雨霏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眉头一挑,向慕辰歌狡黠一笑,抬起手戳在他的胸膛上,神色娇羞地说道,“官人这样护着奴家,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奴家感慕缠怀,不愿辜负官人如此美意,唯有侍奉左右,才能表达奴家拳拳之情。官人一定不必介怀太多,奴家心甘情愿,只愿早日与官人完成周公之礼,永结同心。还望官人不要辜负奴家一片心意!”
慕辰歌闻此,脚步停顿,脸色阴沉地盯着许清蕴,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你的嘴可以被再次缝起来了!”
许清蕴却不理会他,她的手向上移动,轻轻地摩挲着慕辰歌的俊脸,一脸媚笑,“官人此话可是默认了要成全奴家的美意?那么今夜亥时,奴家与官人不见不散可好?”
“闭嘴!”慕辰歌终于忍受不了许清蕴的胡言乱语,怒喝一声,迈着大步向那辆可怜的炫酷白色阿斯顿马丁one-77走去。
当他看到车尾那几个极其丑陋的小坑时,怒火更甚,垂下头冷冷地盯着许清蕴。
这个小无赖,到底要让他如何是好?
许清蕴躺在慕辰歌怀里,突然感觉到头顶寒气森森,不禁有些怀疑。
就算慕大叔是被撞破了心思,也不至于这样啊!退一步讲,即使他不愿意,那也应该慢慢习惯了吧!她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然而,许清蕴正要嘻笑出声,突然惊觉情况好像真的有些不对。为了避免误踩雷区,她收敛起嚣张的气焰,乖乖地闭上嘴巴,目视前方。
可是,许清蕴这一下视线回转、镜头切换可不得了!
乖乖勒个咚!
她的正前方可不就是那辆被她砸了两次的豪车吗?
但是,为什么慕大叔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