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娇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我去接个电话。”
说罢她就往房间里去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柱子和我对望了一眼,看来林雪娇又有了新的麻烦。
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她的声音,象是和对方发生了什么争执。
她接完电话从房间里出来:“我爸来了,他要我回燕京。”
如果在平时这绝对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却不行,玛尼堆的事情不解决,她就算是回了燕京也会厄运缠身,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我问林雪娇,她的父亲现在在哪,她说在她的住处,她必须马上过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觉得有必要和他的父亲好好谈谈,林雪娇咬了咬嘴唇:“不用了,我父亲的脾气不好,到时候”
“我必须要和他谈谈,你不能回燕京,至少是现在不行,那件事情不处理好,你就算躲得再远也没用。”我这么一说把她也吓了一跳,她拉住了我的手臂:“二子,你说我会不会死?”
我点了点头:“会。”她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可我不想死。”
我笑了:“每个人都不想死,可每个人都会死,没有人能够真正长生不死的。”
林雪娇这才知道她被我耍了,她狠狠地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嗔道:“就知道欺侮人!”
她掐得我两眼直冒出金星,疼死了。
其实我只是想逗她放松下心情罢了,没想到却遭此“毒手”。
林雪娇告诉我她父亲林鹏飞是个商人,母亲是个话剧演员,从小林鹏飞对她就很是严厉,什么事情都要管,母亲虽然百般维护,但很多时候却也是和林鹏飞一样,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这让她觉得很是压抑,所以在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她瞒着父母考到了南方来,当时林鹏飞很是生气,非得要她就在燕京读书,林鹏飞说志愿的事情不去管它,他去帮林雪娇联系学校,可谁知道林雪娇竟然偷偷跑到深南大学报到了。
这下林鹏飞更是火大了,他说如果林雪娇不马上回去,他就不会再给她一分钱,看她没了家里的支持是不是还能够这么硬气。
偏偏父女俩都是倔驴,林雪娇还真就没有开口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白天上学,晚上就到夜总会打工,半工半读地支撑了两年。
这两年间父女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林雪娇说其实她的心里也很难过,有时候也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只是她又想要争下这口气。
我陪着她到了住处,在门口看到了她的严父林鹏飞。
这是个年近五十的老男人,灰色的西装,月白色的衬衣,没系领带,个头虽然不高,给人的感觉却很精神,也很威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样子不是司机就是保镖。
只是他的印堂有些发暗,刑宫有暗星明灭不定。
“爸!”林雪娇怯怯地叫了一声,我也在一旁微笑着叫了声林叔。
“哼!开门。”林鹏飞没有理我,只是让林雪娇打开门。
进了屋子,林雪娇轻声问道:“爸,你怎么来了,对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
林鹏飞的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你是什么人,和娇娇是什么关系?”
我楞了一下,他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可以说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我和林雪娇说是朋友,我们还真没到那层关系,说是主雇,这完全是一笔蚀本的买卖。
“他是我的朋友,赖二。”林雪娇抢着回答了。
林鹏飞眯起了眼睛:“男朋友?”林雪娇好象很不舒服林鹏飞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可不能任由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