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糊的味儿。
我冲到了柱子前,言欢有些激动:“二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手忙脚乱地一边给她解着绳子,一边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已经把这一切当成真实了。
她的一双手被反缚在背后,我好容易把绳子给解开了,此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大火烧着了,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快跑,我们得马上离开这儿。”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就准备往外跑。谁知道她的手竟然是触手冰凉。
“你准备跑到哪儿去?”那声音也很是冰冷,我楞了一下,扭头一看,哪里是言欢,明明是那白蟒的化身,那个穿了一袭白裙的女人,她的脸上是绝望的微笑,眼角还挂着凄凉的泪水。
“啊!”我一下子摔开了她的手,而屋里的火也突然消失了。
“为什么,我们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只是想为自己的孩子讨个公道,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为什么你非得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的嘴动了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她的话语。
对于白蟒和杜先仲,我的心里一直都充满了内疚,也是他们让我第一次对人性提出了置疑,那之后我也无数次地想,如果重新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会不会强出头?
“去死!”她一挥手,我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飞向离她最近的那扇窗户。
我的心里一惊,这要真掉下去还了得?这里可是三楼,掉下去不死也得坐轮椅。
我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突然她的声音又变了,变成了言欢:“二子,你抓痛我了!”
不过这一缓,我的身形算是稳住了,没有再向窗子飞去。
我放开了手大声叫道:“戴洪,你出来,我知道是你在捣鬼,有本事咱们面对面打一场,这样装神弄鬼算什么好汉!”
我这一吼,面前言欢的影像也突然消失了。
整个世界又一下子明亮了起来,黑暗也消散了。
“二子,二子你在哪?”
是曹国柱的声音,这小子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他在外面等着的吗?他怎么跑进来了。
我忙从房间里出去,跑到走廊上:“柱子,我在这儿!”
我看到柱子正隔着那铁拦杆望里面张望。
“二子,二子,你在吗?你小子倒是回个话啊!”曹国柱还在大声叫着,我的心里一惊,刚才我不是答应他了么,我的声音可不小,他没理由听不见。
我跑到了铁门边,伸手拧了拧门锁,才发现门根本就打不开,而柱子的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继续望着走廊的尽头:“二子,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
我伸手想要拍他一下,却发现我的手竟然触不到他,明明感觉迟在咫尺,怎么会触不可及?
我忍不住叫道:“柱子,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你看不到我吗?”我移动身体,拦住他的视线,大声对他说着,可他却象是根本就看不见我一般。
突然,我看到曹国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白杨!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利的匕首,满脸的狰狞,他将匕首高高举起,一下子就向着柱子的头顶插下去!
“不要!”我惊慌地叫道,心里充满了愤恨与恐惧。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床上,福伯那张肮脏的床上,而他却坐在小桌子边喝茅台酒,吃着烧卤,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笑。
“福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伯抿了口酒:“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你去买酒,你弄来两瓶茅台,而你自己又客气,说我应该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就全都让给了我,自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