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呆了一整天?”言欢惊讶地问我,我看了白露一眼,然后微笑着说:“我也才回来没多久,去了一趟殡仪馆,又去陪柱子练了会车。”
“都开始练车了?看来驾照的事情搞定喽?”
她也太小看堂堂深南市局的局长了,我说道:“估计柱子都已经能够开着上路了,真别说,那小子学这玩意真有些天份。”
白露说男人摸车都比女人学得快,悟性不一样。
我却苦着脸,我怎么就不觉得呢?上了车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她们把东西拿进房间放好后就出来了。
“你怎么跑殡仪馆去了?”白露一边翻着杂志,一边象是漫不经心地问。
我把胡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我只说胡子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白露可是白家的人,听了我说的这些,她说:“你这朋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言欢一面扎着头发一面说道:“是啊,在那种地方工作,撞邪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还说啊,今晚去他家里帮他看看风水,实在不行啊,让他们换份工作得了。”
言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她当然知道我在刻意向白露隐瞒福伯的事情。
“欢欢,我得回去了。”白露坐了一会,然后向言欢说她准备回去了,她说她回去会好好劝劝白杨的,从她的角度来说,她很希望言欢能够成为她的嫂子,不过她尊重言欢的选择,她也知道自己那个大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言欢亲自把白露送走,十几分钟后才回来。
“我总觉得这样防着白露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逛街的时候她还和我说了很多关于白杨的事情呢,感觉她对我还是很真诚的,我说,我们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言欢直人直语,我却淡淡地说:“你不觉得白露跟着我们回来很奇怪吗?”
言欢楞了一下:“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当初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白杨会是那么样的一个人呢,不是她我也不会从言家偷偷溜出来,更不会见到你,和你在一起,你啊,更应该感激她!”
言欢的话我当然明白,我该感激白露,若不是她向言欢说起了白杨的劣迹,言欢就不会离开言家,逃婚出来,也不会和我走到了一起,成为我的女朋友了。
可是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动的,就连二子问我怎么就和言欢勾搭上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我忙把话题给岔开了,我向言欢提到了吴莹的驻颜术,言欢嘟起了嘴:“我就说嘛,怎么上赶着往殡仪馆跑,原来那儿有勾魂的!”
我瞪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我是去了以后才见到吴莹的,她那年纪至少也是三十五六了,我只不过是觉得她的驻颜术有些意思。”
言欢眯起了眼睛:“驻颜术其实并不难,只是法子都很邪门,不是正道所取,就我知道的几种办法,啧啧,想起都觉得恶心。”
我这才点了下头:“所以啊,我说她不正常呢。”
言欢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这个吴莹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内鬼,而她或许和戴洪之间也有关联?可是你想过没有,既然吴莹是那地方的头儿,他们想要尸油直接找吴莹出面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绕那么个圈,把事情闹这么大呢?”
“胡子是个很实在的人,凡事都要究根问底,就算是吴莹亲自出马,他一样会问个清楚吴莹要那玩意的用途,吴莹的身上本来就很多的秘密,她哪里敢让胡子怀疑上她,所以干脆他们就玩了这一出。”
言欢不屑地说道:“这样的欲盖弥彰也只有他们做得出来。”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如果胡子不是因为认识我,那么他们此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