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坐着,别把衣服弄脏了,这点小事哥哥们做了。”子福说道。
子晴见有不少女眷在陪着周氏在屋子里谈论孩子,田氏的屋子坐了她娘家的姐妹和弟妹几个年岁大的婆子。就进了小姑的屋子,“子晴你二姑出嫁的时候你送了一对京城的堆花,我出嫁有没有呀?”秋玉一见子晴就笑着问。
“你又嚼蛆呢,昨晚就你惹的事,还不长记xìng。都要成亲的人了,到婆家我看你还怎么没遮没拦的?”夏玉一听就赶紧教训她。
“小姑,哪里还总有那么赶巧的事情,上次是人家从京城捎来送我的,二姑赶上了要不你等着我什么时候去京城了再给你买一对你那时再嫁?”子晴逗笑着问。
秋玉拧了子晴的脸一把,正想说什么,春玉抱着五毛进来了,子晴打个招呼,正坐着无聊,萧秀英姐俩进来了,秀英的日子也定在明年开春,所以两人互相打趣。子晴拉了秀水坐在一旁说悄悄话。
不一会儿,就听到鞭pào的声音客人陆陆续续进门了,可能是估计不足,预备的桌子不够用,子晴他们、大毛几个和子萍都没有安排上席面,等客人都走了,田氏才给孩子们找了七八样灶房的剩菜,有大毛他们几个在,子晴他们也不可能吃到什么好菜,子萍到底是大一些强悍多了,好歹还抢到了两片ròu吃。子福带着弟妹胡乱吃了几口,子晴想还真不如在家喝碗鸡汤,哪里想到连饭桌都没上。
晚上的哭嫁子晴也没兴致听了,拉着子福悄声说道:“哥,我们回家吧,留下来只会让我们做事,没准还要洗碗,娘还在家里等着呢。”
子福笑着掐了子晴的脸,“就你鬼头。”说完就跟曾瑞祥打个招呼,五人手牵手地回家了,独留曾瑞祥留下使唤。
次日,子福带着弟弟妹妹去送亲,因为离得近,连子喜都跟着去了。家里安安静静的,何氏借故去了后山捡鸡蛋,留下女儿女婿说点体己话。
曾瑞祥在家正和沈氏在商量子雨满月的事情,“玉梅,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这不也是没法的事情,大哥大嫂好容易有了个孩子,嫂子那人还是个掰扯不清的人,她就认准了一个死理,非说是青原庙的大师说的,爹娘他们也都劝我退一步,我只好委屈你了,咱们就晚一天吧。”
沈氏说道:“我早料到会生事的,晚一天也没什么的,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我娘才劝过我,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菩萨会好好庇护我的女儿的,我的雨儿一定会健康长大的。咱们不生这闲气。”
“那好,我就担心你想不开,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就是心疼你受的委屈。你说的对,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连爹都当大家的面夸你了,说你从不掰扯这些老婆子长舌。”曾瑞祥没有想到妻子的态度如此宽容,“他可是该好好夸我,分家时他怎么说我都应了,我也料到咱们占不了什么便宜,再说了,就那点家底子在那摆着,就算撕破了脸也没什么意思。分家后要什么看在你的面上,我也基本都给了,尤其是刚分家时,明知道咱们手里没有一粒粮食,一个端午节,张嘴就要一石麦子,也不想想我这一大家子怎么过?上哪里找我这么听话逆来顺受的好媳fù,可不是该夸夸我。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占了点便宜能怎么着?能过一辈子?眼皮子也太浅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你不是常说那个什么天道酬勤,你看看,到底还是咱家的日子过的好吧。”
“是,我知道这些年苦了你,所以我想跟你商量,我年底就辞馆回家来陪你吧。咱家如今也不缺这几两银子,我在家里开个馆,小三也要开蒙了,子福带着子禄在县学就可以了,子福毕竟大了,能照顾子禄了。这些年我一直不在你身边,那是生活所迫,如今,我想好好地陪着你。”曾瑞祥握着妻子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你真的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