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话,她心里明白娘不是不舍得给他们吃,而是黄瓜没有长到时候就摘下来,她觉得心疼。
墨兰看看手中的黄瓜。也就一手闸长,头顶是小小的黄花,身上全是刺,她得拿着把那块才不扎手。
这种黄瓜是旱黄瓜,好像就东北这边较多,别的地方基本都是细细长长绿绿的那种黄瓜,这个地方叫水黄瓜。
水黄瓜一般都是拌凉菜用的,拍黄瓜啊,蒜泥黄瓜啊,黄瓜拌干豆腐啊,这些菜一般都用水黄瓜。
而旱黄瓜则是生吃的,摘下来洗一下,就可以直接吃,黄瓜心是绿色的,吃起来很清香,脆脆的,带着丝丝的甜,口感非常好,当然这边最喜欢的还是蘸酱来吃,弄点小葱,辣椒,罗卜,黄瓜,干豆腐,在弄碗鸡蛋酱,吃起来那个香啊。
墨兰看着黄瓜有点流口水,说起蘸酱菜,除了这种旱黄瓜,她还喜欢那种叫心灵美的罗卜,这种罗卜外表圆咕噜的,切开后里面是红色的或者紫红色的,咬一口是又脆又甜,不像别的罗卜那样带辣味,所以一般秋天的时间农人都拿它们做水果吃。
“咋不吃呢?”邱氏看着闺女一个劲的盯着黄瓜看,却不动嘴,她疑惑的问。
“没洗呢,有刺扎嘴。”墨兰对娘的问题无语啊,都没有洗它怎么吃啊。
邱氏二话不说,从闺女手里拿过黄瓜,用衣服襟子开始撸黄瓜,来回撸了两下,看看上面的刺基本都掉了,她递给了墨兰说道:“不扎了,吃吧。”
然后又把小三儿的拿过来给他撸了几下。
小三儿看黄瓜不扎人了,放进嘴巴就咬了口,嚼吧了几下咽了下去说:“好吃。很甜咧。”
墨兰看小三儿吃的香甜,她再看看母亲投过来的目光,把黄瓜放进了嘴里开始吃了起来。
味道很好,可是她的心却有些酸涩,这一幕让她想起了她幼年的时光。
那时她也就7,8岁吧,常跟着nǎinǎi去菜地,菜地离家都不近,刚摘下来的黄瓜柿子,那里等的急洗啊,黄瓜都是大人拿衣服擦两下,小孩儿就开吃了。
而柿子则都不用大人给擦,摘下来用手抹两下,就开始咬破顶端,吸起汁来。那种时光是快乐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不像后来菜上全是农yào,连洗很多次都不敢放心去吃。
咬着清甜的黄瓜,墨兰嚼吧的很香,什么洗不洗的,没有化肥,在这里这样就能吃,老话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看着闺女和儿子吃的那个香,邱氏咧嘴笑了起来,娃能吃到嘴里,比她自己吃了还高兴。
几人回到了后院,邱氏把剩下的黄瓜放到了篮子里,她又忙活去了。
墨兰则把猪头ròu,猪蹄,猪尾巴捞到了盆子里凉了起来。
包子一笼笼的出锅了,墨兰的下酒菜也准备好了,猪耳朵拌的黄瓜丝,咸香爽口,耳丝劲道,黄瓜爽口,这种天气吃是最好不过,一个卤鸡,还有一盘子猪耳朵,猪头ròu,猪尾巴拼的拼盘,再加上一盘子油zhà的花生米。
这样下来下酒菜就不止两样了,不过墨兰心里有打算,所以多备了两样.
装好了车,祖孙三人就又出发来了修建别院的地方,远远打量过去,空地上的东西比昨个多了不少,看上去工匠也多了不少,这是?
她们刚一到地方,就听到管事的喊歇息,不知道是看她们去了的缘故还是本身就到时间了。
她们停好了车,工匠就三三两两的过来买包子了,墨兰一脸笑意的收着大钱,墨全捡着包子,墨梅则盛着汤,忙碌个不停。
“小丫头,爷的下酒菜可带来了?”墨兰收着大钱,眼睛却一直盯着人群,终于在她第八次看的时间,大胡子来了,他身边还有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的汉子,唯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