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
“不对啊!你们不是都按辈分改名字吗?”沈冬又发现疑点。
像杜衡这样,连身世都不知道的师父起名,其他修真者也很少把俗世中的姓名带到修真界,都会按照惯例改名字的。不然展远大师轮回十世,你要他用哪辈子的名字?当然是法号跟法号谐音!
难道锅里捞出来的小孩能叫翎奂?翎是哪门子的姓啊!
洛池是真的姓洛,但是洛池在岔路口随便骗来的两个小孩,能恰好一个叫秦峰一个叫泰岳?别傻了,乡野农夫樵夫家的儿子能叫啥名,大牛二狗子是正常,张发财李满仓就顶天了!
“看名字挑,就是免得以后改。”杜衡轻描淡写的说。
“……”
所以,断天门的传承又奇葩的出现了用名字看顺眼…不,是名字符合修真界这一辈习惯的小孩,中了超级大奖?
沈冬表情古怪。
如果他没记错,白术沙参胡桃杜衡他们的后辈似乎是破葫、烂瓦,碎瓶…
抱着一线对杜衡行为靠谱的期望,沈冬小心翼翼的问:“你徒弟到底叫什么,剩菜?还是剩饭?不会是残羹冷炙吧!正常人不会给小孩起这种名字吧!”
“他叫孙民。”
“呃?”听上去很正常啊!
等等!孙民,损皿…果然很方便不用特意改名!!
169、那些依旧鸡飞狗跳的事5
省城房价年年攀升,价格抑制政策也只对郊区偏远地带有效,城市中心区域的商铺租金居高不下,许多老城区都被推倒重建,有人开始把主意打到一些占地较广的公共建筑上,譬如说养老院什么的。
有一些心怀叵测的开放商,甚至会在买下地皮前,就下手搞歪门邪道。
先买下附近的地皮,装作施工,挖断了水管天然气,又“不慎”碰倒了通信光缆,今天停电明天停水,时不时还施工嘈杂一阵子但是他们这次遇到了硬茬!
省东城戒dú中心,大约建于七年前。它占据了很大一块地,最高楼层却不超过八米,全部高墙深院整得跟监狱似的,与周边周围日趋繁华的街区里格格不入。这种通常背后有国家的戒dú中心,一般的开发商哪敢去招惹,但问题是它完全来历不明!有人通过政府关系查探,发现根本没有这家戒dú中心的记录,被抓到的dú瘾者也从不送到这里来。而且这家戒dú所不远处竟然是一片废墟,堆满了各种建筑垃圾,甚至还有一栋破楼危房孤零零的伫立着。
戒dú所的门一直牢牢关着。
曾经有试图洽谈地皮的人跑去敲门,厚实的铁栏杆防盗门上一个门铃都没装,好像也没门卫,门被敲得震天响都没人来开。
疑心这里早就人去楼空吧,却时常可以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怪声,像家具撞墙,又仿佛是高压锅bàozhà,不分白天黑夜,偶尔还有强光在院墙后闪动。
住在附近的人都习以为常的绕道,他们觉得戒dú所这样挺正常的,门就是要锁紧,不然犯dú瘾的疯子跑出来闹事怎么办?电视上不都说犯dú瘾的人涕泪齐流,全身发痒,恨不得用头撞地,用刀剁手,一点奇怪的响动算什么?当然也没多少人见过正规的戒dú所就是了。
没有登记,没有注册,所有档案上都没记录。
这到底是个什么古怪地方?
难道是国家秘密研制武器的地方?太儿戏了吧!研究所什么的至少要建立在城市地下,哪有这样大大咧咧随便造在城市里的?
停水停电、光缆故障,附近居民都跑出来问究竟,戒dú所却始终大门紧闭。
大家当然不会以为里面的人没水没电也能活,只觉得一定有水塔贮备与发电机,戒dú所的神秘xìng猛然飙升。
开放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