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殿与瑶池,也得为这句话头痛。最近断天门新飞升的那位剑仙,对这些很感兴趣,早年翎奂剑仙虽然脾气差,但是人家懒啊,可自从某只飞升后,翎奂剑仙就被唆使得打架次数直线上升,导致断天门让人头痛的程度也急速增加,一跃成为十八重天里的“一害”。
后面的一团云终于也慢悠悠的飘来了。
这个驾云的神仙一点不仙风道骨,因为他是坐在云上的,没精打采,那神态非常符合早六点头班公共汽车上的乘客,就是这样半睡半醒,晕晕沉沉。
翎奂剑仙一看,顺手收剑。
剑光闪烁没入眉心,隐约就出现了一个很像方字的符,很快又消失。
而刑天被打成了习惯,青铜方盾还架在眼前,继续往后退,手中斧子也挥得不亦可乎。等到他察觉到兵器撞击声消失,抬头一看,翎奂剑仙都飞得老远了。
刑天一口气没法出,狂吼一声,接连劈倒十多个躲藏的神仙,直奔白塔,往十重天去了。
那边云上坐着的神仙头也不抬,说话声音就跟半死不活吊着一口气没差别:
“师父,你跑哪里去了?我们都在找你。”
翎奂剑仙看都不看徒弟一眼,故意只跟另外一个说话:
“还得接一个人回去。你徒弟…叫什么杜衡的吧,飞升了。”
“啊?”
穿灰衣的老头陡然张大嘴,然后傻傻掰手指。
这时候不对啊!不是要等到徒弟的徒弟三百年炼剑出来后,才会飞升么?难道杜衡忘记了这件事,不可能,某师父表示,杜衡比自己都靠谱,怎么会出这种错?
“那,那他人呢?”
“噢,我还忘记恭喜你,你徒弟有道侣了,人间带上来的。”翎奂剑仙不安好心,故意摆出一副倍感欣慰的样子,笑容可掬,上去就拍肩膀。“这在我们断天门可是头一遭呢,从我师父一直到你,都是孤家寡人,瞧你徒弟多争气。”
“那是,呵呵。”杜衡的师父条件反shè的回答。
翎奂剑仙笑得更诡异了。
“呃,那他们在哪?”某仙等不及想见徒弟看中的道侣了。
“在神机子的承天派…”
翎奂剑仙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等等,神机子呢?”
断天门三位剑仙一时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骤然变色,直接驾云飞进白玉京,面对好大一片废墟,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神机子,你给我出来?”翎奂剑仙怒吼,回音不绝,周围却全无动静。
杜衡师父拼命的开始翻瓦砾,又抓过一个躲藏的神仙逼问:“承天派原来驻地是何处?”
经历这么一场大变,谁还能分得清一片废墟的东南西北?三位剑仙接连问了七个人,答不上来全部丢出去,摔得半死,好不容易第八个神仙战战兢兢的解释:
“就…就在天河边上,顺着走,应该就是那一带。”
三位剑仙急着找杜衡,这家伙侥幸保全了一条小命。
转眼瓦砾残檐就被大力掀起,你说这是清理废墟吧,愣是将远离天河边还在石板下挣扎的神仙砸得半死不活,很快沿河一大块空地都出来了,还捡到疑似原形的斧灵一把。
终于灰头土脸的余昆也被拽出来了。
真好,这个是熟人,断天门所有剑仙都认识。
“说,我徒弟杜衡呢?”
胖子yù哭无泪,谁知道啊,你们打塌了人家门派房子,又跑回来找人算账,八成承天派全部畏罪潜逃了。
“就在那里,肯定在那里!”余昆指着原来闭关的地方一口咬定。
“胡说,我们刚刚找过。”
作为一条鱼,余昆眼睛不自觉的瞥天河,这条河很宽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