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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东哥简直想用眼神把她杀死,好让她从此在人间消失。
“长笙好啦?”穆启皇明知故问。
“谢皇上关心,长笙已经好了。”苏长笙屈礼请安,对上皇上的视线时,两人默契地一笑。
“既然夫人无事,约定的时辰已到,不如就开始第三场比试吧。”布泰还是觉得苏长笙这次的病十分古怪,怕比试情况有变,想尽快结束。
“可否请布泰王子稍等片刻,因为我之前突然昏迷,比试的事没来得及完全交代侍女,今早醒来时才匆匆吩咐她去取,一来一回也得一些时辰。”苏长笙面有难色地对布泰说。
布泰没有立即回话,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长笙。
见她比前几日来得更纤弱,被穆晟奕扶着,显得很无力。刚刚说话之间,带点恳求的语气,让布泰眼中闪烁着异光。
“布泰王子,如何?”穆晟奕觉得布泰看着苏长笙的眼神让他烦躁,不由得出声再询问了一次。
布泰收回在苏长笙身上的目光,转向穆启皇道,“夫人请求,自然是可以。”
“好,现在刚到巳时,那到午时,双方都必须拿出此次比试共赚取的银钱,哪方多,哪方胜!”穆启皇一锤定音。
巳时一刻,长安城最大的赌庄长胜庄内,挤满了神色各异的赌徒。
“怎样怎样,打听到了吗?谁赢谁输?”
“跟谁打听啊,现在将军府没消息,那驿站里全蒙国人都进宫去了,问谁去啊?”
“再等等,这时候肯定有结果了,就是还没传出来!”
“你说,我要不要趁着现在再加点钱在那病秧子身上,今天听人说,她醒了,而且看着还挺精神的!”
“要买你买,我就买那公主赢。病秧子虽然醒了,但睡了好几天,哪有时间去赚钱啊,我看啊,这比试还是公主赢。”
“就是,虽然病秧子的赔率高,但公主的赢面大啊,赢得少点总好过输啊!”
“也说不准,你们没发现公主那酒楼基本没怎么赚吗?病秧子身子虽然不好,但听说之前没出阁前也是帮着打理丞相府的,估计那赚钱的手段还是比公主高一筹。”
“要买谁就赶紧啦!”庄家嚷嚷,“刚刚有人说将军府上的穆枫已经从宫里回来了,估计不到半刻就有消息出来,赶紧下注啊!”
果然,不到半刻钟,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冲进了赌庄,大声喊:“我家夫人赢了,公主不能嫁给将军啦!”
说话的正是在将军府当差的一个下人,也是赌庄老板收买的眼线。
“真赢了?怎么赢的?”有人不信,忙问。
那小厮喘着气,“穆枫大人亲口说的,夫人昏迷之前就交代她的心腹丫鬟红袖去采买一些长安城特产,然后交给南下的商贩走货,今日那些商贩刚刚回来,赚了快翻三倍了,比着公主的多了百来两。”
“真的?真的!”有些赌徒激动得语无伦次,“快快快,快给钱,快给钱!”
不大的赌庄内,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穿着粗衣麻布的红袖揣着从庄家那里赢得的银钱,悄然离开了赌庄。
又到了约定公布结果的午时,苏长笙实在是不能再拖了。
东哥如同一只公孔雀似得,骄傲地让侍女把一大袋银子放在清点太监前。
一共是九百八十五两。
东哥语带不屑地说:“你的呢?”
苏长笙镇静地从红袖那接过一叠银票,“我这里有四千两,请查点。”
话音刚落,就听见大殿上一阵吃惊的吸气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短短十日能赚四千两?!”东哥大声质疑。
不仅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