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跟b集团高层见面。千万不能让佳佳坏事。”
傅子康扶了一下脸颊上鲜红的五指印,苦笑一声:“你觉得,她还会相信我,还会听我的话么”
“我管你是打晕她还是哄骗她,实在不行办踏实了扛走还他妈的用我教你么”冯写意一脚踹过去,失控的情绪已经崩到了理智的边缘,
“傅子康,如果佳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样不会让你好过的”
“冯写意你还讲不讲道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你别盯上我啊”傅子康攥紧了拳头,“有我在,绝不会让佳佳有事。但是她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的东西,我也有。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傅子康甩身离去的背影,冯写意大骂一句**。
“一个两个的,都他妈不知死活”
“卓澜你在写字”
唐笙回来的不算晚。路过书房的时候,看到白卓澜正坐在房间的小桌台前。
她惊奇地发现眼前这一个个平心静气而成的墨字,竟然是出自曾经最心浮气躁的男孩之手。
彼时他年少轻狂,连拿毛笔这种事都像上大刑一样。可是现在
从白卓澜叫出阿笙的那天,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他没再发过任何狂躁之症,也没有攻击性。
但整个人的性格完全变了
他非常安静。大多数时候是不说话的。只一个人静静靠在床上,或是窗前。
他并不低怯与任何人交流,说话慢吞吞的,脸上总带着很温和的微笑。
但是如果要唐笙来选择,她更希望能看到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卓澜。
彼时他那么自信阳光,那么精力充沛。常会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豪言壮语,也会许下一字千钧的誓言承诺。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霍去病,一个像呵手弄谋的病郭嘉。截然双面的镜像下,隔着一条永远也回不去的时间轴。
可是唐笙早已不敢再向上天多祈求了,现在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
“随便写写的。医生说,我怕我的手也萎缩了。”白卓澜端起面前的一副字,谈不上恢弘与气派,但看起却是来精巧有致。
“呵呵,看你这么谦虚,我都觉得不习惯呢。”唐笙撸了撸糖糖,然后把它放在白卓澜的腿上。
糖糖咪了一声,跳下了地。顺便还撞掉了一支染着墨汁的毛笔。
其实唐笙早几日就发现了,糖糖貌似不怎么喜欢跟白卓澜亲近。
“阿笙姐,哥最近都不常来了。是不是公司很忙”
“嗯,新项目很重要。他几乎住在公司里。”说着,唐笙扶着笨重的身子,去捡拾滚落到床底边缘的毛笔
光洁可鉴的地板上,倒映出白卓澜微微有恙的神情。
唐笙想起了白卓寒的嘱咐,心下略有疑顿。
“卓澜,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别人翻你的床底么”唐笙的话有些冒险了,但幸运的事,她并没有在白卓澜的脸上看到过激的抵触情绪。
“因为小时候,每次挨了赵姨的打,我都会躲到床底下。后来,就会有点害怕”
“对不起,”唐笙唏嘘一声,上前一步攥住白卓澜带着墨香的双手,“我们不提不开心的事好么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是要跟我和小君去我姨妈那里呢,还是跟卓寒去大姐家”
“你们两个呢”白卓澜凝着清澈的目光,一眼就望进了唐笙的心。
终于,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话题。
“我们”
“你和哥。为什么不在一起呢”白卓澜的神情略带黯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眼惹人怜惜,“是因为我对不对”
“不是的卓澜,你别多想。”唐笙再一次退化了语言逻辑功能,“我们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