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真是羞死人!一想到在众目睽睽下被风腾扬搂抱着上马车,她哪还有脸再下车?万一和车夫打照面,真是羞死人!
风腾扬施了障眼法,让马车里的人看不见实际景况,只能看见他想让人瞧见的。
“没有发生什么事,就突然起了一阵恶风,这附近全是丘陵地,会有这种落山风是很常见的。”
“你怎么去这么久?”
“车夫的手被飞来的异物砸伤,所以我稍微关心他的伤势。”
“人还好吧?”
“小伤,无大碍。瞧!马车不是在前进了?”风腾扬坐在椅子上,一脸兴味,“不酸麻了?”
“啥?”她半晌才领会过来,随即臊红着脸,“是酸着。”
“要不要再补擦点药?这样会舒坦些。”
“不要!”虽然马车宽敞,但无法提供个人私密空间是事实,她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做这种事情?太羞人。
“又不是白兔,怎么这么容易受惊吓?”
“这跟白兔有什么关系?”娲娃睐了他一眼,“男女授受不亲,我都还没有嫁进风家门,就做了很多娘千叮嘱、万交代不能做的事,这已经是无礼和不孝了。”
把娲娃交给董氏夫妇教导到底是好还是坏?
“是,小道德家。”风腾扬语带无奈,在她的唇瓣上偷亲一口。“咱们到下一个驿站再擦药。”
啐!
对于娲娃无礼的状声词,他露出无奈又娇宠的笑容,久久不散。
“什么?你说有人拿着玉印来提领所有的钱?”
“是啊!而且是一次性支付的五十万金,我们钱庄哪有这么多钱?”
“你有对过合印纸吗?”
“当然有!合印纸不仅无误,连特殊的蛇腾纹都非常清晰。”钱庄掌柜哭丧着脸,连忙奉上合印纸供查阅。
“可是我没有接获主子那里传来急需取款的消息啊!”真的无误!
“那这笔款项我们支付吗?”
“当然,合印纸无误,怎么能不支付?你先出去跟兑领人说,我们钱庄一时之间库存没有这么多,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会从临县调钱过来。趁这三天时间,我快马请人送密帖到都城去确定。”
“好,我马上去处理。”掌柜衔命离开。
总管事尾随在后,透过内室相隔的布帘打量兑领人。那人长相平实,身材中等,容易被淹没在人群中。少爷身边有这号人物?这么一大笔钱,少爷不可能随便派人兑领。再说,五十万金不是小数目,这汉子一人带得走?
稍晚,总管事将总总疑虑详尽的写在密帖中,并请人快马加鞭,务必在一天内送达都城,亲手交到少爷手中。
孰料风腾扬早已离开都城,在前往凉州的路上。
“为什么我们要睡同一间房?”娲娃站在驿站的客房里,不明白风腾扬为什么不要两个房间。
“孤男寡女披星戴月的赶路,如果不称呼为夫妻,要用什么关系才合理?”
“我就说过带我出门会拖累你,还要让你为我说谎。”
“这哪算说谎?我早已把你视为准妻子。再说,玉如意都赠与你……说到这个,你将玉如意送到哪个工坊?我请专人去取回来吧!”
“不急的,等回去后,我还要去试戴看效果,”在风腾扬信任的注视下,娲娃的声音渐小,最后索性心一横,“其实我弄丢了……实际上,也不是弄丢,是被抢走了。”
“被兴缘道长抢走?”
“你怎么知道?”
“你被兴缘放在卧室里焚烧的迷魂香迷晕,要不是我提前赶到,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如初的站在这里跟我东扯西聊吗?”
“所以你早就知道玉如意不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