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却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丫头,你怎么还杵在这儿?”董妻两个时辰前出门,女儿就坐在太师椅上,怎么现下两个时辰都过了,她还坐在这儿?
“娘!”娲娃一头栽进董妻的肩窝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娘瞧你这两天都窝在屋子里,不再跟着少爷团团转吗?”
一说到风腾扬,娲娃浑身不自在。
也不晓得为什么,只要看见风腾扬,尤其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时,她的心脏就开始失控乱跳,转移视线到他的薄唇,讲话时一张一合的,莫名的让她感到紧张,这教她怎么再跟前随后?
前两天她还以为自己生病,把这件事告诉他,没想到他盯得更起劲,然后她就开始躲藏起来。
老实说,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生什么病。
这两天她试了几次,发现只有风腾扬可以造成这种效应。
“女儿在想延续生命的方法。”
“延续生命的方法?”董妻忍不住失笑。“你这丫头,年纪轻轻便想这种事。”
“娘有想过怎么做才能延续生命吗?”
“求长生是凡人不可得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命若真这么简单就能延续,人们哪还会敬鬼神?”
“所以生命的延续只有鬼神才能办到?”
“当然,所以帝王都求过长生不老术,有的相信道术,有的相信炼丹。”
“那么有谁成功吗?”
“没有。傻丫头,如果你这么想要延续生命,娘带你到庙里求平安,好吗?”
董妻以为女儿是好鲜事,毕竟这丫头确实有旺盛的求知欲。
“好啊!”找些事做可以转移注意力,再说,她也答应风腾扬会找出答案与他分享。不能让他看扁!
今天还是不见那丫头的人影!都四天还没有回复,看样子真的被他逗坏了。
风腾扬想到她像只兔儿,远远的瞧见他就找洞藏。
兔和蛇明明是相悖离的两种生物,八竿子打不着,但怎么会同时在她身上出现?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种异状让其它管事面面相觑,怎么讲着讲着,少爷突然笑起来?
这佃户缴的农作并没有特别丰厚,比起其它的营生是九牛一毛。
“少爷,你这笑是?”
“没有,只是想到蛇和兔子当起好朋友。”
“怎么可能?只听过蛇吃兔子,还没有见过可以和平相处的。”负责布庄生意的管事率先表达意见。
“所以才笑。”风腾扬好整以暇的回答。
“少爷,你昨天不是提过新兵器?那现在是?”
新兵器啊!
那么就让其它人当千古罪人,千古罪人不是你就好……
顿时,憨傻的娇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回响。
“忘记了,你也忘记新兵器这件事吧!”
这……少爷从来不打诳语,所以他已经要军绘师待命,怎么现在却……忘记?
“少爷,怎么今儿个没瞧见娲娃?”平常她总是站在一旁,朝着桌上的点心垂涎三尺,陈管事捻着美髯,为了逗那娃儿,他这回还特地带了易州最有名的兰芝糖要给她品尝。
陈管事一带头询问,其它几位管事也大起胆子。
“对啊!平常那娃儿可逗了,老是瞧着桌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拿桌上的糖糕吃。”
“上回还吃得满嘴黄豆粉,让少爷一喊还噎着,咳得满脸通红。”
“这丫头的趣事一定一箩筐。”
众管事你一言,我一语,然后有志一同的大笑。
一把心头火烧得旺烈,把脸都焖黑,风腾扬以为逗她是专属的,合该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