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兰出殡的那天,各种小车从王家的家门口一直排出二里地。对于王家来说,来再多人也不能减轻独生女早丧的痛苦。
上路的炮声刚刚响起,尖锐警笛声由远而近,很快三辆警车开了过来。负责迎宾的人还以为有警局的朋友赶来送葬,忙又点了一挂炮竹,然后小跑过去迎接。
三辆警车停下,从里面下来几个警察,为首的取出警官证对迎过来的人说:“我们是公务人员,前来缉拿要犯。”
迎宾的人并非王家人,一愣之后,有些不悦的道:“你们警察抓人也不看清楚,怎么抓到这里来了,没看见这里在办丧事么。”
“可笑,抓嫌犯刻不容缓,管你在办什么。来人,把这里包围了。”
另外两辆警车上下来的人,立即冲过来,把大门给堵上了。
迎宾的人见情势不妙,正要进去报告。被警察拦住,早有两名警察冲了进去,很快王父戴着手铐被两名警察架了出来。
此时的王父脸色难看,双腿发软,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恐惧。他还想做垂死挣扎,哑着嗓子喊:“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带队的警官拿出拘捕证,“有人告你多次买凶杀人,被买的凶手已经投案自首。你买凶杀人,证据确凿,跟我们走吧。”
他雇的人投案自首了?这怎么可能,那人是傻子么?并没有人泄露任何秘密,那人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不可能,这不可能。”
领队的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犯法的事,就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亏你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么多年上面对你的栽培都是喂狗的。”
面如土色的人哆嗦起来,还不放弃做最后挣扎,“我……我要找我的律师。”
“行,你有的是机会和律师沟通,不过别指望能怎样。揭发你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最好的律师,等着跟你的律师好好较量。”
揭发他的人,是谁?
“同志,你说是有人告的我?”
“当然,如果不是有人告,你做的那么隐秘谁又能知道。好了,走吧。”
王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告的他。
徐胜林将公司暂时交给徐言乐打点。刚开始徐胜林十分担心徐言乐搞砸,特意来盯着,结果第一天他就被镇住了。从没有管理经验的儿子,第一次开会就把所有事安排的妥妥当当,甚至他没想到的地方,儿子都想到了。非专业人士基本上看不懂的文件送上,也没见他有半点生疏,完全就像个商场老手。
莫非这个儿子表面上顽劣,暗地里下劲,是个暗藏不露的奇才。这是不是说他这么多年都把儿子耽搁了。
不管他猜的是对还是错,徐胜林都很开心,儿子并非废物,那么他就不用退而求其次。
保镖大周推门进来,把一叠材料递到徐言乐面前。
“相关证据都在这里,文律师都整理过来。就这些足可以让他把牢底坐穿。”
徐言乐瞄了一眼文件,“文律师做事,我放心,叫他放手去做,我不希望恶人还有出头之日。”
“是,明白。”
“今天接人的时候,把她带到星悦酒店,今晚我要在那里举办一次小型的酒会。”
“是。”
经历了两场暗算,尽管只是有惊无险,可还是给秦宁敲响了警钟。听从徐言乐的吩咐,没派人接她之前,绝不一个人出校门溜达,必须在寝室里和大家在一起。
大周来接她的时候,她正和饶玉在小卖部前吃小吃。饶玉快活的眨巴着圆圆的眼睛,
“看见赵淑媛的脸色了么?”
秦宁嗯了声,看惯了别人的白眼,无视了外人非议,秦宁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