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和王知洲过于‘交’恶?跑这么远来,最后收点保护费,会不会太吃亏了?”待众人散去,金管家悄悄的向朱子龙问道。
“没事,李邦彦不是蔡京,只是一个‘浪’‘荡’子而已,根据我的线报,王知洲恐怕会倒在党争之内。为自保,却是暗勾结了李邦彦。但是,失职一事,少不得要调离这里,他不在了,答应的好处我自己来拿。收保护费只是第一步罢了!”朱子龙挥挥手道。
金管家便不再多说什么,反倒是帮朱子龙分析起来。因为算是市井之人,现在也知道大宋隐隐间有六贼在朝!
此六贼是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朱勔、李邦彦。
在个月,太学生陈东在宣和七年的书,陈东说:“今日之事,蔡京坏‘乱’於前,梁师成‘阴’谋於后,李彦结怨於西北,朱勔结怨於东南,王黼、童贯又结怨於辽、金,创开边衅。宜诛六贼,传首四方,以谢天下。”
从此六贼之名传尽天下!
不过此六人,若要是深究起来,当唯有蔡京与童贯方有些能耐。其余人等皆是酒x饭袋之徒!
朱勔在江南一带搜刮珍异宝、名‘花’古木,其它的不怎么管。说起来也是个超级强拆工!王黼则是一个沽名钓誉之人。利用权势广求子‘女’‘玉’帛,生活糜烂奢华。请置应泰局,苛取四方水陆珍异之物,据为己有。
李邦彦更加不堪了,“生长闾阎,习猥鄙事”、“游纵无检”,行为放‘荡’,好作‘淫’词‘艳’曲,自号李‘浪’子。不过,虽然不学无术,但却颇有歪才,除了会用“街市俚语为词曲”外,还“善讴谑,能蹴鞠”,这已经够了,单凭这几点,已经足以截杀风流天子宋徽宗赵佶的归途。
这年月,有一技之长,是吊!
更绝的是,他还有一副天生“伪娘”的姿‘色’,初次见面,秒杀了赵佶的眼球。两人迅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密友。
记,宫每次宴饮,李邦彦都会客串成倡优伶人,在宴会‘插’科打诨,“杂以市井诙谐”,进行本‘色’表演,以为笑乐。
听金管家说到此,朱子龙也不由打了一个恶汗起来。
因为他猛的通过系统给的记忆力,回忆起来一个画面。是这赵柽少年时,曾进宫参宴。见李邦彦扭着曼妙的腰肢,杂以各种诸如抛媚眼、甩‘臀’、提胯、勾小指头的挑逗的动作,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然后“宣示身,时出狎语”,引得赵佶肖申笑声连连。
引的皇后忍不住叹道:“重臣安的如此,怎能治天下耶!”
和他们一,朱子龙突然感觉自己的节‘操’真是满满的,从来不曾欠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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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贼之,还有一个人或许应该多留意一下。梁师成这个人‘阴’险的很,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开始伪造圣旨了?”朱子龙眉头锁了下,突然又是一阵自语。
梁师成在人前很低调,不过凡御书号令皆出其手。在原来的历史,甚至于找人仿照帝字笔迹伪造圣旨,因之权势日盛,贪污受贿,卖官鬻职等无恶不作,甚至连蔡京父子也谄附,故时人称之为“隐相”。
“算了,先不管这些,我现在手的钱有点多,也有些热。要是等‘肥’了让人当猪杀了不好了,还不如投资点实物,让人无产可抄,并且圈点人脉和收拢些名望,才是正道。”
一个人的房间,思至深夜,朱子龙也没有睡觉。
做为一名恶少皇子,这些年前身的所作所为,不见的因为朱子龙的到来能让人对其印象有所大的改观。但是,不变却是不行!
做为一名一般人,朱子龙在穿越前和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人是会成长的,再说了,从小到大,他只要发狠起来,也是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