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陈友年县令语气颇为不善,除了看不起武职人员外,打完招呼之后。
竞然直接了当的向朱子龙责问道:“不知王爷为何打砸城守?你我不相同属,也不同系,仅为皇亲,当为天下表率也。就算是道不同,也应井水不犯河水,不知王爷何意?”
朱子龙心里恨之入骨,到底是连皇帝都胆敢喷口水的一系文官集团内成员呀,真把村长不当干部。自己这王爷的招牌在哪都好使,但是撞他们就不怎么好使了。
张叔夜那是为国为民,而且自己也佩服,所以无所谓,这种小小品级的县令,那怕是文官,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就算面有人罩,老子也有人罩呀,谁怕谁?
都的,让宋太祖那种皇帝和士大夫共治天下理念,传承了一二百多年后,给惯的。结果全成白眼狼了!
此时此刻,朱子龙也不客气,也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句:“本王想做什么,陈县令你心里最清楚。今天就看你给不给这个面子了!”
“俗话说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汝欲何选?”
“王爷此言谬论也,国家多事之秋,本县依领先地方纲税,此举正朝纲做表率,进税目严查货物,为朝廷贡献。王爷不但不配合,怎的还不领情?难道希望达天听,自有定论吗?”对面的陈县令也不好对付,油米不进。
而且,一边说话,一边口沫横飞,竟然口水都溅射三连击了。
朱子龙摸了一把自己脸颊的口水,心里气的火冒三丈。自从包黑子当年在仁宗皇帝面前,大喷口水而丝毫没有得到任何处罚之后,文官们一个比一个狠,不把这当恩典,反而当起了对比。
个个都希望自己也成为第二个包黑子,攀比之风拿皇室中人当起了肉包。他朱子龙不是第一个让清流文官喷口水的大宋王爷,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此风不可涨,此风不可涨呀,否则,真越混越回去了。
“你这该死的网络喷子,哦不,大宋喷子,注意你的口水,离本王远点,走开。你如此不成体统,却还来教育本王,小心本王发飙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朱子龙恼火的抹去了脸的口水,一阵恶语相向。
“我呸!黄口小儿,大宋恶少也。也敢在我大宋清流面前狂妄,尊你一声王爷,那是希望你当为天下表率,若是不知何为表率,我何必敬你几分?汝等又不为国本之体!”陈友年更嚣张。
潜台词就是,你又不是太子,这天下的王爷多的是,更有九品王爷之称,你小子嫩嫩的。休的张狂!
如此不把王爷当王爷的表现,当真是把这些时间以来,已经体会到什么是人人味道的朱子龙。这会儿更是荣升山寨钦差大臣的他,气的热血直向头冲。
心想大不了就是一个字,干!
只要不死人,以自己的身份和差事。就算是高衙内估计都敢和这陈友年打一架吧?自己还害怕什么?反正又不是太子,又不用生怕犯错后,让人罢免了太子之位。
这对面家伙先失礼在先,自己也就不算大错,怕个鸟。
想到这,等到这对面陈友年手指挥舞之时,朱子龙假叫一声,唉呀。仿佛给人一种,似乎陈友年不小心打了他一下的感觉,随之,朱子龙立刻就向陈友年挥拳反击而去。
只听的陈友年嘴里,啊的一声惨叫。
他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老年人,手无缚鸡之力,最多也就是有点抱女人在床左右三圈的力气。哪里会是朱子龙的对手?
就算是一二流的武林中人,也指不定没百分百的打的过朱子龙。
分分钟,陈友年就给抽倒在地,嘴巴边鲜血和泡沫直流。不过,还是朱子龙留手了,生怕把他打死了,那他也就麻烦了。
一边打,朱子龙还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