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来,朕只要一日不死,就仍是杜市敬唯一的亲儿子。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爸到底是伤成什么样了,能让这群人跑到我家闹成这样子,还得跛叔和阿bo出来镇场子,甚至还没镇住。
无论如何,不明真相的我必须先把场子镇住。
我这么一想,底气也足一些,不冷不热地跟这群人打个招呼。
可能是我的泰然正气镇住了他们,他们无声地jiāo换了几个眼神,哑伯朝我笑道:“不是说荣少旅游去了?”
我笑了笑,说:“我倒是想去,这不俗务缠身嘛。”
逼这种东西,越装越有,再不济我大一还参加过学校戏剧社,只不过剧本里总是一言不合就加场吻戏,最后我只好退社抗议。我倒是愿意为艺术献身,但凭什么系花院花都归男三亲,而我只有男二可以亲?关键男二他妈的是个gay,还是个重度杰克苏迷恋症,戏演多了沉迷剧本整天幻想他是王子我是麻雀,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妈的智障,要不是我不能无证驾驶,我早就开余世华的车去甩他一脸土了,看谁骚得过谁,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炫富。
哑伯哦了一声,问:“什么俗务?你有事就跟我们说,下头的人帮你解决,分分钟的事。”
我说:“哦,那眼前就有件事,还真得靠哑伯你来帮忙。”
哑伯问:“什么事?”
我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先去看看我爸?”
哑伯笑了:“敬哥就在楼上歇着,你这孩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去吧,谁还能拦你。”
我说:“谢谢,哑伯果然是疼我的。”说完我朝阿bo和跛叔使了个眼色,“走吧。”
他俩下意识地跟我走。
哑伯在我身后喊了声:“bo哥,跛树,你俩也走了,我们的话要跟谁说?”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看得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我才问:“我在这里,什么话他俩敢越过我来说?”
我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在这家里我爸倒下了我就是当家主事的。还好阿bo和跛叔挺配合我,虽然他俩也可能是暂时懵逼了,毕竟我难得释放一次王霸之气。
众人有些哗然,又换了半天的眼神。
哑伯可算明白我来者不善了,站起身来,神色也更谨慎了:“清荣,你这话哑伯就听不懂了,你不是不chā手……”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我爸没事,我当然不会chā手,但我爸既然出了事,当儿子的还真坐视不管吗?哑伯,还有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这事很突然,意外太多,需要解释的,全来找我要解释,有什么想法和不高兴的,也欢迎在法定工作时间来找我。有不周到的地方我先给诸位作个揖道歉,但现在我爸还人事不知,和余家的事不是我杜家一力扛的,这也不只是两家的事,我很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我们自乱阵脚给别人可趁之机。”
哑伯眯着眼看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说不定是被我帅到了。这么一想我有点方,他我实在是下不了口,那已经不是搞同xìng恋了,那是人兽啊!
我朝四周众人一一作揖,他们不太敢受,满脸尴尬地挥手让我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我继续说:“非常时期就怕外人趁机搞事,条子那边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大家和底下弟兄们都累一点,多盯着场子防止闹事,也不要主动去闹事,谁先动手谁就是输的。总之,就希望大家团结一心,精诚合作,众志成城,共同度过危难时机。我这算是临危受命,诚挚地说,我意识到这项任务非我能力所能及,其责任之重大,本人能力之浅薄,自然使我就任时感到忧惧jiāo加。我们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团体,有着无数的堂口和勇敢的弟兄,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