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邹阳的妈妈道完歉后转身就发现儿子和人在门口起争执,低声咒骂了几句急急的赶了过来:“阳阳,你又在做什么,别老给妈妈惹麻烦,快跟我去你表姐那,你姨妈打电话来说,你表姐已经可以进产房,我们快点上去。”
“妈……你先上去,我这边还有点事情。”邹阳冲着跑过来的母亲不耐的喊道。
“等一下。”夏海忙喊了眼神,一脸急切的看着邹阳:“你也想帮刘怡是吧?”
邹阳点点头眼神警惕:“你想干嘛?”
夏海满是期待的看着邹阳,这会儿什么也比不上刘怡的xìng命来的重要:“带刘怡进产房,她需要产房的污秽血气冲走邪气。”
“邪气?刘怡到底怎么了?”邹阳大惊。
刘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手腕上缠着纱布,手背上打着吊针。
邹阳推开门就看到睁开眼的刘怡,满脸欣喜道:“刘怡,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刘怡摇摇头,一脸不解:“邹阳?你怎么在这?”
“我当然在这,你的命还是靠我救回来的呢。”邹阳一脸臭屁道,走到病床前问道:“要不要把床背摇高一点。”
刘怡点点头。
邹阳笑着弯身摇着把手,一会后问道:“高度可以了吗?”
“可以了。”刘怡答:“你刚才说你救的我xìng命是怎么回事?我……我只记得我在房间里打坐念经……怎么好好的来了医院,而且手上为什么缠着纱布?”
邹阳听到刘怡一连串的问题,挠了挠头发:“这个……你一点想不起来吗?”
刘怡摇摇头,满是迷茫:“我只记得师傅让我回房间打坐,他开坛做法帮我解术法。”
之前夏海只说要想救刘怡就把刘怡带进产房,然后一切都不说:“你到底中了什么术法,为什么要割腕?你前几天就很不对劲,是不是就中了术法的缘故?”这是邹阳迫切想知道的,因为若是术法,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那些都不是刘怡的真心话。
“割腕?”刘怡震惊,手上白白的纱布仿佛在诉说着这不说玩笑。
“是啊,还有……你刚才……”邹阳话说道一半,病房门再次被打开,夏海脖子上贴着纱布走了进来。
“刘怡,你醒了。”夏海看道已经坐起来的刘怡开心道:“有没肚子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刘怡抬头看到夏海的脖子惊道:“夏海,你脖子上……”
“哦,这没什么,一点小伤。”夏海走过来坐在床榻上,满眼关心:“你没事就好了。”
刘怡焦急的抓住夏海的手臂,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让她很惶恐:“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傅有没有事情,为什么我会在医院,而你的脖子也受伤。”
夏海赶紧安抚住刘怡:“没事,没事,师傅没有事情,你别急也别担心。”
刘怡惶惶的看着夏海,再次确认道:“师傅真的没有事情?”
“这的没有事情,只是在斗法中受了点小伤,正在家里调息修养。”夏海重重的点头,认真道。
邹阳看着四目相对的两人,虽然知道这会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心里那酸酸的泡泡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终于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刘怡先移开视线,在两人脸上环顾了一下:“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医院,你的伤和我的伤都怎么来的。”
夏海闻言脸色沉了一下,嘴角轻抿然后看向邹阳:“你先出去,我和刘怡有话说。”
邹阳一听就暴了,本来还站着的身子此时猛的坐到了床沿上,怒道:“用的着我的时候就找我帮忙,现在才多久就像过河拆桥,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给我听,刘怡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