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伤心,云雁努力朝合理方向思索,猜测道:“会不会因你平时候喜欢乱跑,他觉得你又在胡闹,所以没有关注”
“我动用了瑶光印。”金灵儿的表情有些呆滞,似陷进了回忆,她随即悲苦地又哭道:“我那么严肃地动用瑶光印记,就是想对他说,这件事很重要我想要帮助南宫,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云雁闻言皱起眉头,心底升起对那位金帝的不满。
灵儿虽然顽皮,但她为了南宫雅尔,当时的请求,定是极为慎重严肃。可是作为持剑,夜逝水居然对自己仙剑的请求,如此无动于衷。
从这些年来与金灵儿的相处,云雁早已明白,这把幼小仙剑对金帝的情感。每当提到夜逝水,金灵儿总是一副人都要起飞的得意状态。她是真的很喜爱,甚至依恋自己的持剑,为自己的选择非常自豪。
可是那个金帝,居然这样对她怪不得她又会经常的患得患失,不大开心。
我才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仙剑!云雁暗暗恼恨,禁不住暗暗吐糟起来。当这念头转过时,她又哑然失笑。先不说凛紫的性格,绝对不会来请求自己做事。就算他真的有所请求,现在的自己又能帮他什么呢?
自己不像那位金帝,手握着北斗至高剑令,能调用千军万马,令无数剑修为他效力。也不像那位金帝,修为高深莫测,态度冰冷无情持剑与持剑之间,也是有巨大差距的啊!
云雁叹了口气,将金灵儿揽住送到安全地。徐泽龙则风风火火地为她们断后,口里不停说着对金灵儿的安慰之语。他自然不清楚,她是为了什么不开心。但只要金灵儿不开心,他就会莫名的烦躁不堪。手中的剑意也变得激进万分,如寒风横扫落叶,毫不留情。
云雁瞥向身后那金色身影,有意无意低声道:“别去想那家伙了,瞧瞧泽龙和我们大家,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苦恼的。”
“你们自然很好”金灵儿微微一愣,也回头望向徐泽龙,声音愈发低落:“有时候,我会有种奇怪的念头。当夜逝水如此无情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都生锈了”
“哈哈!”云雁忍不住笑了起来,弹着她的额头,正要戏谑几句。
却见金灵儿瞪着小鹿眼,无比严肃地望着自己。她禁不住张口结舌,这一笑竟笑不下去,僵在了脸上。金灵儿的眼神里,透露着极为古怪的神色,躲躲闪闪道:“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金帝是徐泽龙就好了。”
“呃。”云雁立刻合上嘴巴,不能吐半个字。
“是徐泽龙就好了!”只见她满脸兴奋起来,眼底像有星光流动,变得溢彩夺目:“我总想和他呆在一起,总想守着他,他也总是守着我而且他身上的剑气灵压,都让我觉得十分舒畅!”
“夜逝水会给我力量高强的感觉。”金灵儿陷入短暂的迷茫:“可是徐泽龙他却给我相当亲近的感觉,好像我们是一个熔炉里出来的。”
“但是你已亲自立下了持剑。”云雁小声道:“历史上的仙剑,可以废掉自己的持剑,重新找一个吗?”
“不能!”金灵儿宛如被惊吓的小鹿,猛然跳起,连连摆手:“我我只是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而已主要是夜逝水他经常不理我,我我才”
她低下头去攥紧自己衣襟,脸色黯淡下来:“一旦抉择了持剑,就没有后悔的可能。除非持剑身陨,或是到禹山祭天祈祷,要求自我废黜。”
“废黜后的持剑,将会当场被刑雷打成凡人,即使有命活着,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恢复。”金灵儿伫立原地,小声道:“历史上有过持剑自请废黜,那是因为他们受不了修行之苦,与自己担负的责任。”
“但夜逝水是不会的。”她背起小手眺望东北方:“他不会放弃持剑的位置,他喜爱着战争的刺激,也对剑道至尊位有觊觎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