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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玉说:“于江只怕没有卖的。不要紧,这茶我这里还有,回来我包二两你带回去给李伯父尝尝。”

    又林忙说:“哎哟,那怎么好意思白喝你的茶。”

    “茶叶还有呢,我一个人又喝不完,你既然喜欢,那是咱们的缘份啊。”

    这茶的确不错,又林想老爹大概也会喜欢。

    结果一旁那位于姑娘却说:“表姐,这茶我怎么没尝过?你也真偏心,怎么有好茶偏不告诉我?”

    石琼玉脸上的微笑没变:“你这是贵人多忘事。我何尝没给过你?从京城来于江的船上你不就喝过?”

    于佩姿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

    那会儿她正晕船晕得天昏地暗,吃什么吐什么,整天在床上起不来身——船上也没有条件天天沐浴,她只觉得船舱里尽是她呕吐的酸腐气味儿,整个人都要馊了。

    从出生到这么大,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石琼玉一提起这件事儿,那些糟糕的回忆立刻又浮现出来,于佩姿转开头,有些生硬的换了话题:“李姑娘家还有兄弟姐妹吗?怎么今天没一块儿来呢”

    又林说:“我还有一双弟妹,他们年纪都小呢,所以是表姐陪我一块儿来的。”

    于佩姿仔细看了又林一眼,终于放下了戒心。这个李姑娘年纪还小着呢,生得又黑瘦。要不是穿着裙子梳着辫子,倒和个小子差不多。这么一个小姑娘,肯定和朱慕贤扯不上什么干系。

    于佩姿放下心事,一面又气朱慕贤那一回干嘛对这个李姑娘夸赞不绝——

    天知道,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朱慕贤不过是那一次取书的时候说:“于江这地方文风不胜,没出过什么才子状元。想不到今天遇着两个小姑娘,倒是很爱读书。”

    朱慕贤当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见周姑娘和李姑娘的确是去书房找书,才顺口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听在于佩姿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在这儿还不得不说一句,于佩姿和她表姐石琼玉的关系——其实两人之间的关系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朱慕贤是石夫人的娘家侄儿,于佩姿却是朱慕贤姨母的女儿。这已经隔了不是一层了,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于佩姿家和石琼玉家三千里还没有,八百里是肯定不少了。

    丫鬟取了一副棋来,小姑娘们围坐在一起玩儿局棋。又林在心里算着点数,两局下来,既没有赢得太扎眼,也没有输得太难看。冬梅没玩过这种游戏,手忙脚乱,两盘都是她输。几个小姑娘纷纷说:“输了要罚。”

    冬梅窘得脸通红,说话有点磕巴:“罚……罚什么呢?”

    霍巧蓉快言快语:“罚她给我们每人斟杯茶吧?”

    斟茶不难,冬梅刚要松一口气,另一个姑娘摇头:“不好,斟茶太容易了。要我看,要罚个难的。”

    石琼玉chā了一句:“这个在我们那里,输的人要头上簪朵花的。”

    其他人不解:“为什么要簪花?簪花应该是赢的人才有的彩头吧?怎么倒给了输家?”

    石琼玉一笑:“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也就都这么行起来了。你们这里以往都怎么罚啊?”

    这下倒把人问住了,以往小姑娘们难得凑一起这样玩,也没有什么罚不罚的。

    丫鬟端了一盘花来,石琼玉挑了一朵桃红色的,替冬梅别在头上:“瞧,簪花了。”

    小姑娘们觉得新奇有趣,都笑起来,冬梅脸涨得通红,都不敢抬头了。

    又林也笑了:“挺好看的。嗯,下把我也要输一回,也戴朵花在头上。”

    大家笑过了之后又玩,霍巧蓉也输了一局,头上也被簪了一朵杜鹃。几局下来,差不多人人头上都簪上了花,周榭也戴了一朵,她想了想,说:“这倒省得记局数和输赢了,只要一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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