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反驳,“我没有!”
薄璟言侧头看向她,眸底最深处的冰冷底色越来越重,“你没说琼斯为什么会去我公司找我,让我放了睿睿?”
黎曼张口欲说,嘴唇翕动半响,却又抿不出一个字。
她能说什么,说是阮媛担忧睿睿,所以把琼斯招来帮忙的?
“怎么不反驳了?”薄璟言冷眼看着她,一步步朝她走过来,长指掐着她的下巴,眸底似有火焰在烧,“黎曼,现在学会跟我玩心计了是不是?”
“好,就算我找琼斯帮忙了。”她咬住唇瓣,气得脸色愈发的苍白,“那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强奸就袖手旁观呢!薄璟言,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啊!”
愈说,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我他妈的最烦你说是我妹妹了!”他看着她的眼泪一阵烦躁,“昨晚你死皮赖脸往我身上缠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他的话让黎曼一愣,眼泪也跟着停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欺负我的人难道是你?”
“不是我难道你还想着是昨晚那个给你下药的人吗!”薄璟言看着她,明明视线很温淡,却又给她一种异常的锐利的感觉,仿佛能够轻而易举的看透看她,“我告诉你黎曼,这三个月以内,你若敢再跟琼斯有什么来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句话,薄璟言起身就要往外走,黎曼却抓住他的手臂,一脸的怒容,“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乖乖住在这里,你不会碰我的吗?”
“是你毁约在先,破坏了规矩。”他目光沉沉的,眼睛里带着邪恶的嘲弄,“再说你昨天那么主动,我看起来就那么正人君子?”
说完这句话,薄璟言已经踏出了衣帽间。
她不依不饶的跟上去,“可是我们是兄妹,你会对自己的妹妹起反应吗!”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薄璟言冷笑,“我可一直没这么觉得!”
黎曼一张脸气得发白,却无力反驳,“那你昨晚做措施了没有!”
“我昨晚懒得给你擦身,你摸摸大腿根不就知道了吗?”穿戴整齐之后,他淡漠的语调传来,说完,大步离开了卧室。
留下黎曼自己坐在卧室里。生闷气生了好一会儿。
接近九点的样子,她换上了一件素雅的衣服,打了车出门。
今天的日子很特殊,她并没有去黎氏,而是买了一束百合跟一份枣糕,直接打的去了尧州墓地。
出租车上,黎曼的脸色一直很沉重。
她以前那么爱她,五年没有回来看她了,应该是想她了吧。
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墓地。
她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带着沉重的心情,往墓地里面走去。
一步一步,即便五年未见,她仍记得这里的路,往事一幕幕在她的脑海如电视花絮一样过。
父亲的出轨,母亲的难过,秦雪瑶住进黎家时嚣张的嘴脸,以及黎璐嘲笑她是野种时候的得意表情
从回忆中回来,她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走向母亲的墓地。
远远地,她一眼看到了一群人好像站在她母亲的墓碑那里,她脚步慌乱的跑了起来。
近了,才发现竟是黎家一大家子,连黎家老太太,她吃斋念佛不怎么出现的奶奶都一起站在那。
可是当她看到母亲的墓碑已经被掀到在地,两个陌生男人正踩着她母亲的墓碑前起骨的时候,手里的百合跟枣糕‘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从未有过的怒气聚集到她的胸腔,她怒不可歇的吼道:“谁让你们动我母亲墓碑的!滚,给我滚!”
她大步走过,标志的五官覆着一层决然的白霜,使出全身